第二天那几个小混混就被人打残了胳膊。后来我才知道是苏慕洵找人做的。”
“你怎么知道？”
“废话，是我去找他给咱们出气的。”
姜穗尔有些洋洋得意，又在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还有一次，你不是大姨妈来疼得昏死了过去嘛。他那会儿还在德国开会，立马就放下手头的会议就赶回来了。亲自去宿舍接你回去的。”
还别说，这些事情她都忘掉了。“你拿了他多少好处啊，尽帮他说话。”
陆倾亦苦笑。“好处是肯定有的，我哪能白干活呢。”
姜穗尔嘿嘿笑了两声，不过看着陆倾亦这张苦闷的脸，到底还是将笑容收敛了回去。转而起身进了房间，随后将一个文件夹递到了陆倾亦的手里。“本来苏慕洵让我找机会给你的，后来遇上你出意外‘死’了。这事儿也就耽误了下来。”
陆倾亦抬头接了过去，只是看了第一页就明白了一切。“这些我都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