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江同丁宣来到了军营。近来附近山里来了一伙山匪,啸聚百人,经常打扮打草谷的匈奴人袭扰附近百姓。丁宣对匈奴人恨的咬牙切齿,之前一直想请命出兵迎击。总兵署和郡守府,非但不允,反而下令申饬丁斐,要他以两国和平为重。都他妈抢到家门口了,还狗屁的两国和平。匈奴人不让打,几伙山贼听说了,便合并一处,领数千人马,穿上匈奴人的服饰,也来“打草谷”。丁宣早已打探清楚,那是山贼所办,再向太守府请命剿匪,太守却说匪可以剿,但府中钱粮稀少,若要剿匪,恐怕还需向百姓增收税款。丁宣气不打一出来,差点当场把太守给打了。那些山贼们自恃丁宣拿他们没办法,每次故意从他驻扎的防区经过。拿着抢劫来的财物故意在他们眼前耀武扬威。百姓们私下里都叫他们窝囊兵。丁宣心中气闷,独自来街上饮酒,却没一家酒肆肯卖给他。丁宣正没处撒气,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呼唤你。你循声望去,便看到了谢旸。旸姐姐柳眉星目,一身红衣,腰佩弯刀,比之前更加英气。“旸姐姐,你怎么敢在这时候出来游走呢?”
谢旸道:“那个胡亥没有通缉咱们,不知道在搞什么把戏。”
丁宣让她先回藏身之处,打探胡亥消息的事儿,包在他身上。谢旸走后,丁宣也不顾深夜,叫醒了秦江,将剿匪的事告诉了他。秦江听罢大笑:“这有何难?”
没过几天,秦江大摇大摆的进了丁宣的军帐,而堂堂扶风郡守张大人,畏畏缩缩的跟在秦江身后一口一个:“贵使,贵使……”。丁宣心中疑惑不解之际,张峰晚忽而朝你大喝:“丁将军,愣着干什么给君上看座上茶。”
丁宣急忙令人看茶。“君上令我来央你入山剿匪。”
丁宣看着秦江阴阳怪气的说:“哎呀,不行啊,大人您不是说,咱们没有剿匪的军饷嘛?”
张峰晚“嗯”了一声:“本官何时说过?”
说着便拿出一纸太守令,“丁宣,本官令你率本部人马,即日起入山剿匪,将那些盘踞山林祸害百姓的匪徒一网打尽!”
秦江道:“小将军尽管剿匪去,至于我和张大人,便留在军营中督办此事。”
张峰晚大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