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无疑是在试探,想要摸清一下莫凡的底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如果想继续用他们两个,那自然该奉承的也就奉承。可如果心里另有打算的话,吴长安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撕破脸皮,反倒是会周旋!萧何和吴长安,知道莫家这么多秘密,魔都的部署一清二楚!要是莫凡不用他们,但凡是跳槽去了燕京任何一家,那都是莫家的损失!而且要是联起手来,很有可能足以颠覆魔都的部署。所以吴长安也明白,莫凡应该还不会傻到自毁长城这条路,不然他能一直这么沉得住气?!万事儿也得等到他离开魔都后再说!早在得知莫凡要来魔都的时候吴长安就是有心理准备了。萧何虽然心中有点不爽,但还是忍着什么都没有说,跟着一行人来到了三楼的办公室中。光是这办公室那都是气派的不行,虽然莫凡不是很懂装修,但是这看着就知道花费了不少钱。“少主!这里就是我们莫家在魔都的中心了,一切事情和命令都是从这里发布出去的!”
吴长安在前面带路一直走到了屋内轻声说道。莫凡环视了一周不由淡淡一笑“装修的不错啊!比我那儿豪华多了!看样子这二十年来,你们赚了不少钱啊!”
“这……也没赚多少钱,你也知道,当初我们来到魔都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没有开荒过的地方,魔都的城市面积不过只有现在的二十分之一!当年这个地方那都是郊区,全靠我们手把手建立起来的!这钱不都花在这上面了吗?!”
吴长安拉开窗帘轻笑道。窗户外面是繁华的街道,川流不息的车辆,不过莫凡对吴长安说的话,只能相信一个标点符号,不能再多了!每一个城市,不管是多小的地方,只要是靠近江那都是经济开发的地方,别说是二十年前,就是两百年前,黄浦江附近那也是城市,只不过是没有现在规模这么大而已!所以吴长安说这里以前是一片荒凉那纯属扯淡,一两百年魔都这里都是要远胜于别的城市,当年的燕京都不一定有魔都繁华。不过那个的虹口区,徐家汇等地方是郊区倒是没有错,二十年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有电梯房什么的了,条件和现在的某些县城差不多。听吴长安他们这话的意思是多委屈了似的!当然这些话莫凡也都是藏在心中谁都没有说“是啊,你们两个人的贡献我当然知道!对了,我想问一下,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流沙的其他人呢?!”
“我们也不知道,莫家还没出事的时候,二爷就已经是将我们安排到了魔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允许我们离开这里,说是时机到了自然就可以了!”
萧何也是摊了摊手轻声说道。他们两个都没有明白莫燕之的意思,但是身为局外人的莫凡和商红倒是明白了,二人相视一笑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也明白了对方眼神中的意思。套路啊!这江湖套路真是太深了!难怪有人说,如果天下太平的话,真想买一头牛回到老家,过着简谱的生活,养牛也只能养一头牛,没有江湖套路,没有尔虞我诈,只有自己和一头牛。牛吃草,人就在牛背上睡觉,牛丢了,人也就丢了!之所以让吴长安和萧何一直在魔都待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这里,其实是在养鱼!就像当年乾隆养着和珅一样,平时什么都惯着,宠着,不过很多时候开销都是他担着,所以在那个时候和珅那可叫风光无限!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头顶还有万岁爷给撑腰,这样的牌面放在当时的清朝反正是只有一人!那几年,和珅也是敛财无数,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有钱,乾隆就算知道他偷偷在敛财,但是明着也没有说,甚至还暗中在配合他。因为又一次去和珅的家里看了一下,他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存放金银珠宝,古典玩物这些东西的。而且还分了类,不同的朝代放在不同的地方,每一个时代的宝贝都是分别放在不同的位置。当时乾隆一见那都是吓了一跳,这宝贝多的连紫荆城里好多都没有,养了和珅这么多年,他都没想到竟然这么肥,这哪儿是在私自敛财啊,分明是在为上面敛财。所以到了最后的时候,嘉庆四年的时候乾隆驾崩,嘉庆帝立马就带人抄了和珅的家。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当时光是现金白银都有八亿两,清朝每一年的税收,不过七千万两,能当国库十五年的收入。倒了和珅一人,富了整个嘉庆时代!如果按照现在的汇率算的话,和珅的钱应该是超过了三千亿!而且他的王府如今价值高达八百亿,而且无人敢买,在当时他造这王府所用的材料是连乾隆都没有用到的。乾隆的小银袋子,结果最后只落得了一个留全尸的下场!莫燕之的做法就很类似了,当年自己就早已经料好他俩会在魔都搞的有声有色,所以发生那么大的事情都没有让他俩前往燕京支援。也许当时他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万一以后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只要魔都的地盘还在,那就有足够的经济来源。现在得知自己儿子还活着,那这些东西顺理成章的也就是归莫凡管理了。这些年吴长安和萧何,虽然是在暗中吃了不少钱,但是黄浦区在他们手中还是发展的非常不错。以后要是有什么重大事情,这魔都可以成为莫家退守的地方!要问套路王,真的只有莫氏夫妇了,能将这些事情算计到二十年后,反正莫凡他是办不到。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夫妻二人会受到那么多人的针对!莫凡看了看萧何再次问道“那流沙在魔都还有多少人?!”
“不多!有一批是当时莫家倒了过后没有去处所以就一直在这里落脚,但是另外大部分人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萧何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