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么严重，但关键是柳若曦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极为虚弱的地步。所以说，这对于她来说，依旧是难以忍受的折磨。只要熬不过去，她的意识就会逐渐消散，而后沦为一具行尸走肉。所以说，尽管如此，柳若曦依然强撑着睁着眼睛。为了保持自己不失去意识，她颤抖的手不断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被裙子包裹着的大腿之下，早已经淤青一片。“大人……”赫连如歌靠在莫凡肩上的头偏了偏，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柳若曦，低声说道：“她快要坚持不住了……”“如果连第二天都坚持不住的话，那她就没有活下去的价值。”
莫凡手中翻转着火焰之上“滋滋”冒油的烤肉，平静地说道。“喔……”赫连如歌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她虽然不知道莫凡想要做什么，但心中却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反正只要莫凡想做的事情，她即便帮不上忙，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其他看法。仰头看了一眼漫天的星辰，赫连如歌喃喃道：“大人，你说这秘境的夜空跟外面是一样的吗？”
“这是假的。”
莫凡笑了笑：“这夜空一直都没有变过，应该只是类似于幻象之类的东西。”
说到这里，莫凡揉了揉赫连如歌的头发，轻声问道：“怎么，是想外面了吗？”
“不是。”
赫连如歌微微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了莫凡的脖子上，低声说道：“我只是想，出去之后我应该就不会有机会再像是现在一样，可以跟大人静静地坐在一起看星星了吧？”
赫连如歌不是蠢人，所以说柳若曦昨晚上说的话，她自然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而莫凡之所以想要收服那些北镇抚司的校尉，她也能够猜到，莫凡出去之后肯定是要搞出什么大动静的。到时候她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像是眼下这样，静静依偎在莫凡身边，跟他一起看着漫天星辰了。莫凡闻言，抬手抱住了赫连如歌的肩膀，轻声说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能陪你看。”
“相比于这秘境之中死物一样的幻象星空，你不觉得外面的星空更加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