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天下万般事，都没有自己的安危或者是心情来得重要。这是一个强者需要的心性，即便在绝大部分时候，强者不会将这份心性给表现出来。“为什么这么说？”
莫凡沉吟了一下，轻声问道。听到青鸾剑有了回应，洛雪身体颤了颤，嗫嚅着说道：“我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可你不是将他们杀了吗？”
莫凡平静地说道：“只要杀了看过你身子的人，那么你就还是干净的。”
“可是……”少女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话虽这么说没有错，但还是她的本能还是告诉她，她已经不干净了……“如果你因为这种小事纠结这么多，怎么可能成为真正的强者？”
莫凡语气依旧平静：“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人看了你的身子，那么你就将他杀了就是。”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任何东西。”
“所以说，只要你将他杀了，那么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说着，莫凡语气之中有些莫名：“而且，真要说不干净的话，你早就不干净了。”
“什么？”
洛雪本能地抬起了头，眼中有些茫然。“因为刚才你洗澡的时候，我已经看了个遍。”
莫凡声音依旧沙哑，听不出什么感情。“啊？！”
岸边，少女瞪大了眼睛，身体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