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的画面,顾夕晨不敢再去看,躲在了钟容阳的身后。“没事。”
看到顾夕晨的害怕,钟容阳安慰:“这些只是他们留下来的恶作剧,不会伤害人。”
顾夕晨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敢再去看那面墙。“晨晨,你来了!”
察觉到他们到来的顾年儒,眼尖地看到钟容阳身后的顾夕晨,开心地喊道。被顾年儒这么一喊,其他人都注意到他们一行人的到来。梁华鹤上去与他们打招呼,顾年儒走过来,眼里含着笑。“晨晨,你躲在这做什么?都这么大了,还和二哥玩捉迷藏吗?”
“不,不是。”
顾夕晨结巴地道,视线不小心瞄到那面墙,心底一寒,急忙就移开视线不去看。“你在害怕什么?”
顾年儒太了解自己的妹妹,见她这神情就知道她在害怕。“那面墙,我不敢看。”
顾夕晨小声地说。顾年儒转过头,看向那面墙,那面墙在他的眼里也就不过是一面平平无奇的水泥墙,唯一有些不一样的就是上面的裂缝。但,在他们来的时候,顾勇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明。电话里,顾勇天说顾夕晨被开鬼眼,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跟她一起去的那行人是风水师,解决他工地上最近出现的奇怪现象。顾年儒对这种东西抱有的态度是——你相信,它就是存在的,你不相信,它就是不存在的。淡然的态度,让他对顾夕晨刚才的那句话也不敏感,反而还有些担心顾夕晨。能让她如此害怕,应该是很可怕的东西。深呼吸,顾年儒微微笑了笑:“没事,二哥在这,别怕。”
顾夕晨望着他点了点头。顾年儒与顾勇天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顾勇天是不管什么都要管着顾夕晨,而顾年儒是顾夕晨喜欢做什么就都让她去做,只要不危险基本就不管。但一有危险的时候,就会站出来。梁华鹤那边,他正在和承包商聊天。原来,在请梁华鹤之前,他们之前就请过一个风水师来算布局,这些墙就是那个风水师让他们弄的。可是墙一弄完,那风水师就不见踪影。之后工地上就出现很多奇怪的事,因为有两个工人从高处摔下来死掉,他们都赔了三百多万。这些墙面的裂开,也让工人们有不好的传言,有人说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东西,现在遭报应。工人们也都怕出事,高空作业不管多少钱也不肯去,没办法,只好再请一个风水师来帮忙,就找上了梁华鹤。梁华鹤之前是来过一趟的。但是来这里看不出什么端倪,就回去找钟容阳来帮忙。所以,承包商在跟梁华鹤说这些事的时候,眼里都是打量,怕梁华鹤会和之前的那个风水师一样坑他们。毕竟现在工地这样子就是之前那个风水师坑他们,当然也说不定是那个竞拍失败的人心里不服气,派人来整他们的。这块地这么大,承包者能赚多少钱,光是脚趾头猜猜都知道。当然,若是这块地没有按期竣工的话,要赔多少钱也是可以想到的。听完承包商的话,梁华鹤叹气道:“所以,不是我说你们。要是一开始就请风水界有名望的风水师不就好了,非得请那些不入流的风水师,省那点钱,现在不就要赔大钱了?”
承包商听到梁华鹤酸溜溜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嘴。做生意的多少都会新风水这些东西,但是他们也不是完全熟悉风水界的事情,请梁华鹤还是一个朋友介绍的。但是那个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人,万一请来的梁华鹤是整他的怎么办?一想到这,承包商也是很担心。抬头犹豫地看着梁华鹤,承包商问:“那大师现在可有办法解救?”
梁华鹤没回答,挑了挑眉看向钟容阳问:“你觉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