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越发紧张,谁也没有打算退让。而最终不得不让他们和解,却是因为两个人的矛盾已经夸大到了影响城市发展的地步,市长不得不出面,请来了大量的媒体记者,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们两个的手放在了一起。这事儿没人感觉到高兴,假笑着应付完了采访后,两个人明枪暗箭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抢夺。“这个龙盼盼,忒不要脸。”
白薇薇把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旁边的人好奇的看过来,见到相对而坐的两个女人脸色皆是难看,心想应该是闺蜜之间无聊的争吵,听起来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点儿意思,可还是各个把耳朵竖了起来。闺蜜间的“鸡毛蒜皮”是什么?男人啊!这种戏码老套的掉牙,却偏偏让人爱的欲罢不能。姜媛沉默的看着已经凉了的咖啡,上面的拉花还完好无损,她连碰都没有碰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越发的不喜欢了。胆小、无能、懦弱、敢做不敢当、白莲花。哪儿哪儿看着都不顺,若不是因为先前共同对抗龙盼盼的约定,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一面。“姜媛,当初可是你拉拢着我让我和你共同对付龙盼盼的,现在好,你什么话也不说,是想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吗?”
姜媛推开自己眼前的咖啡,嘲讽的看着她,道:“事实上,你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我。”
当初要去找龙盼盼麻烦,可是她们两个人共同决定的,可是真正遭到华睿排斥的,却只有她一个人。这不公平,她才是那个受害者。若不是龙盼盼,她那日定会顺利的到达华睿的家,而不是被推下去,险些丧命。这个白薇薇也是个无能的傻子,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会做,就会放马后炮。她抬起头,不打算再做那只出头鸟,问:“那你呢?你心里有了什么主意吗?”
白薇薇的眼中露出狠辣,冷声道:“要我说,龙盼盼的存在就是一种祸患,若非是她,我与总裁早就走在了一起,我现在依旧是公司里谁也不敢招惹的主儿!”
“呵。”
姜媛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低着头,终于拿起勺子搅动了咖啡。就凭你,还想要和华睿在一起?也配?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个几斤几两。她没反驳,顺着白薇薇的意思下来,道,“你说的是,我也看不惯她。先前同学会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往华睿的怀里面蹭,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我看华睿的表情,若非是因为她是表妹的原因,恐怕就要一把把她推开了。”
“还有这种事?”
白薇薇对龙盼盼的怒意更胜,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恨不得现在就把龙盼盼那个祸患给宰了。她咬着自己的拇指,眼神愈发的狠厉。姜媛抬眸看了她一眼,嗤笑道:“算了吧,华睿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他是被龙盼盼那个小妖精迷得颠三倒四的,你再想要和他在一起恐怕是不可能了。再说了,你现在折腾,他可能也顾不上你。”
白薇薇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问:“你查出什么了?”
如果是工作上的原因,她或许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回归公司的不错的理由。姜媛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用拇指擦着咖啡杯沿,眼睑遮住眸中的嘲讽,道:“这段时间,他可忙着在和宋寂兮争人,这马上就已经十一月了,再有两三个月便是寒假了,龙盼盼很快就要开学了,可是去哪所学校上学还没有被定下来,哪儿有时间管你这些东西?”
白薇薇冷哼一声,道:“亏你还称自己消息灵通,连龙盼盼入学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姜媛的手一顿,装作不在意的抬眸,笑道:“看来你是知道了,她去了哪所学校?”
“能去哪儿?天命高中呗。”
白薇薇耸肩,“这华睿的母亲也是个厉害的,在他儿子和宋寂兮争个没完的时候,自己拿着户口本和相关资料去给龙盼盼办了入学。”
“这样啊。”
姜媛的手一颤,长长的指甲戳进肉里,有点疼,“对了,我听说你有个妹妹,在天命高中上学?”
“对啊,怎么了?”
白薇薇不解的看着她。姜媛撑着脑袋,担忧的问:“也不知道华睿的母亲怎么想的,竟然会送她去天命。听说那是宋寂兮开办的学校,管理制度都不怎么正规,他自己也不怎么管,也不知道学校的秩序怎么样。”
她放下胳膊,认真的看着白薇薇,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眼中带着恐惧,低声道:“我告诉你啊,我高中的时候,学校挺好的,就是规矩不怎么严,女生们整日里拉帮结派的,收拾这个,看不惯那个的,学着电视剧里面扮演黑帮老大,很可怕的。你一定要让你妹妹小心,龙盼盼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我们之前得罪过她,万一她到学校里拉帮结派的对付你妹妹,可怎么办?”
“放心吧,不会的。”
白薇薇的脸色僵硬,嘴角颤了颤,露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举起咖啡喝了一口,却发现咖啡杯里已经空了,又叫来服务员续上了一杯。姜媛举起已经凉了的咖啡,抿了一口,掩饰住了嘴角的微笑。对,就是这样,先发制人才对,赶快叫你那霸道野蛮的妹妹注意防范,可千万不要被龙盼盼给收拾了。而另一边,宋帝王、华睿、张澄落三人难得坐在了一起。张澄落悠闲的靠在软和的沙发里,举着杯牛奶慢悠悠的喝,完全不像是家里有客人的样子。华睿在另个沙发上端坐,悄悄的对着张澄落竖起了拇指。直接往天命砸了三百万,与宋帝王平起平坐,实在是厉害。至于宋帝王,则是委屈的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怒视着他们。好在,他的身上自带优雅的气质,即便是现在的情况让他看起来有些委屈,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优雅、温柔与帅气。“两位,你们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