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谁说卖不了第二次。至于对方说了什么,易秀芝不在乎。挂了电话,往回走。而崔秀询问夕夕,“易秀芝联系的对象是谁?”
她是花了二百金币。夕夕不负众望,“是易秀芝的一个狂热粉,名叫覃家辉,是当地有名的富商,在本地靠山不小,他今年六十七岁。”
咦?崔秀就不由瞪眼睛,“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猫腻?”
夕夕如实说,“只是单纯的戏迷关系,而这个覃家辉对易秀芝是满满的疼爱和期许,他要的是一个陪伴,不是男女之情。”
崔秀呼口气。在心里不得不感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那辛家和覃家谁厉害?”
问这个问题是有点傻。但崔秀不得不问。“那得看论什么,要是不需要任何背景,两家相比,自然是辛家,毕竟老爷子是革命人,作出了许多的贡献,商户是难言比拟的,要是论背景,这里面就复杂多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撼动商户。”
崔秀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也不再纠结。等再次和赵然会合,两个人都逛累了。“直接回去吧,”赵然也不问她有什么收获。陪着她回到了四合院。没有了辛田田这个小可爱打扰,他们两个人可以腻在一起。就在两人腻一起时,四合院里的电话响了。崔秀不得已接起来,“有事儿就直说。”
还想好好规划一下,过年该做点什么。冷不丁被打断好事。心情自然有点不爽。辛全友满心不舒服,并不是针对崔秀的。而是针对晚上来看老爷子大哥两口子。他们两口子还拎着东西,进了门就开始演戏。大哥还是那副尿性。见谁爱搭不理。而易秀芝不愧是唱戏的。说话滴水不漏,甚至观察很细微。发现家里来了客人。非要叫出来看一看。被自己老妈以她累了的理由给拒绝了。两口子当然不死心。辛全勤这个傻逼,心甘情愿当对方的手里一杆枪。直接在屋子里横冲直撞。把准备睡觉的辛田田拎了出来。两口子一番评头论足。就是不承认辛田田的身份。因为这事儿一大家子差点闹起来。最后还是老爷子动了警卫员,把他们两个赶了出去。辛全友憋屈死了,只能给崔秀打电话,“我大哥大嫂来家里闹了。 ”崔秀不由挑眉,“他们两个大包小的包去的?”
辛全友不知道,崔秀见过他们两口子,而且还在跟踪过。就当是崔秀为了证实某个猜测。“是啊,拎着大包小包,买的东西也就是个面子货,我爸妈又不稀罕这些,老两口要的,只不过是家和万事兴,而我大哥只会来添堵 。”
崔秀得到了证实。直接把从夕夕这里购买的消息告诉了对方,“我们今天吃晚饭的时候,我以前碰见了,你大哥带着一个漂亮女人,我不太确定她是不是你的大嫂,为了不错过任何有利于咱们的消息,我偷偷跟了他们一段儿,最后也无意间听到了那个女人给一个叫覃家辉的男人打电话,在电话里叮嘱,不做二不休,我想着他是不是要对田田下死手。”
这个消息来的太及时了。“真是太感谢你了,能及时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反馈给我,谢谢!”
辛全友是真的感谢。“能帮到你们就好。”
崔秀不急不躁。也没想着领取功劳。“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你了,咱们明天见。”
辛全友心里有事,他得跟自家老爷子商量商量。很快二人挂了电话。这时,崔秀的身后探出来一双手,将手里的电话筒抽走,“看来辛家的事情还很麻烦。”
赵然顺势挂了电话。随后拉着崔秀的手走到了沙发边。“是啊,太棘手了,田田的处境比咱们想象中的还要艰难,我之前想着把他带到咱们身边好好养着,可后来经过了这么多的事儿,才察觉,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
最起码辛家可以提供保护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了,已经仁至义尽,有些事情最好还是不要掺和的太多,以免带来麻烦。”
赵然不赞同他们太主动。崔秀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能帮忙的,咱们俩绝对不要推辞。”
送佛送到西。万里长征都已经走到最后几步了。就没必要计较最后一步了。赵然揽着她的腰,把她往卧室里塞,“我喜欢你善良,勇敢,正直,但我不喜欢你,因为帮助别人而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险,所以适时停手,不要让咱们陷入无尽的麻烦中,想必辛家也不愿意把你这个无辜的人牵扯进去。”
这倒是真的。崔秀也知道分寸。只是是在必要的时候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分享给辛全友。别的事情她不愿意插手。“都听你的。”
见崔秀答应了自己,赵然也就不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他们两个人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