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去救你。”
厉北寒语气里真实的歉意。那时他一走近便听到乔芷妍的呼救声，接着佣人赶过来告诉他乔芷妍落水了。他急忙赶到泳池，佣人率先发现了水中挣扎的乔芷妍，他便跳下水将她救了起来。沈南笛在游泳池的另一边，游泳池很长，她又潜在水下了，厉北寒没有第一眼发现，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如果他先发现她的话，就算乔芷妍离自己更近，他一定会先去救她。沈南笛回过头，认真的眼眸迎上他歉意的目光：“如果你先救了我，乔芷妍就会被淹死的话，你先救谁？”
问出这个问题以后，沈南笛自己都很惊讶。她没想到自己会问出这种幼稚的问题。就像女生问男朋友，我和你妈妈一起落水了，你会救谁一样。在以前的她看来，这种问题就是幼稚且无聊的问题。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然而没想到……现在的她居然也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且……她的心里莫名的紧张和期待厉北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