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飞来的太快,白皓还没反应过来就砸脑门上,立刻肿起来个包,白皓心中一万只羊驼崩腾而过。白皓没想到的是,噩梦还没结束,喀秋莎好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一般,低声随便捡起什么东西都往这边丢,一边丢一边咒骂。“混蛋!一群该死的老混蛋!处处跟我作对!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战斗民族的女贵族!王八蛋!我就该把手枪插进你们嘴里,让你们嘴里再也喷不出大粪!”
喀秋莎的咒骂声很大,大到不远处的罗瑟夫都能听见,他脸色一沉,无奈苦笑地打了个手势,让周围潜伏的人撤离。这些话要是传进那些老家伙的耳朵里,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见到喀秋莎还有力气骂人,罗瑟夫就放心地走入营帐当中继续商议事情。他是放心离开,白皓可就糟心的不行了。枯枝败叶、泥土、石头块…统统往白皓的脸上砸,喀秋莎自己都没发现泄愤时丢出去的时候竟然落点如此精准。白皓见周围暗地里潜伏的卫兵消失不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轻轻地移动,突然一个高高跃起,犹如猛虎扑兔一般,一把抓住喀秋莎掐住她的喉咙,让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一男一女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倒在地上,白皓骑在喀秋莎身上,掐住她的喉咙,按住她挣扎的手,趴在她耳边低吼道:“别出声,否则你会死明白吗?”
喀秋莎涨红了脸,突然被一个陌生男子压在身上,掐住喉咙,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但转瞬之间便恢复了理智,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副东方人面孔。她立刻明白这是狼团的白皓,因为除了他谁潜伏到如此靠近营帐腹地的地方?她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你明白?你明白个屁!”
白皓低声怒骂道,他被丢了一脸污秽火气大得很,一巴掌切在她脖颈上,把她打晕,拖到另一边的山林里远离营帐。“黑豹,百灵鸟,喜鹊你们先就地潜伏,等我消息。”
白皓在对讲机里沟通,三人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照做,找了个隐蔽角落潜伏起来。到了距离营帐足足有半公里之外的地方,白皓又是一巴掌把喀秋莎给拍醒,喀秋莎惊呼一声,捂着疼痛的右脸,悠悠醒来,一醒来就看见白皓眼神凶悍地盯着自己。“你就是白皓吧?”
她捂着脸,淡定地开口道,她知道这时候越是慌张就越是会激发对方的愤怒,殊不知对方的愤怒早就被她激发了。“轮到你问我问题了吗?”
白皓掏出绳子来把她手脚全部都捆住,喀秋莎本身也是会柔道的,身体素质过人,但那也得分对付谁。对谁寻常士兵小混混完全不成问题,对上白皓这种禽兽一般的体格显然是毫无作用的。被捆住之后喀秋莎内心逐渐有些慌张,她盯着白皓,冷声道:“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沙利叶在不在营帐内?”
白皓冷冷问道,要是沙利叶在营帐内今天他不就是来送菜的吗?“哼,要是他在的话,此时你还会有命绑架我吗?”
喀秋莎冷笑着回答。“让你答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有私人情绪。”
白皓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其实他现在的脸上满是泥土,额头上还肿起来一个大包,实在是有够狼狈。“有没有私人情绪你管我?杀了我你以为你能跑的出去吗?”
喀秋莎性格暴躁,愤怒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但徒劳无功,白皓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打的全是死结。“嘴硬是吧?”
白皓直接脱掉她的靴子跟袜子,露出她一双洁白无瑕的三寸金莲,足弓圆润饱满,皮肤白皙水滑,一看就是经过精心保养过的。“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直到此刻喀秋莎终于慌了,她后悔让罗瑟夫的手下远离,这个畜生才能这么轻易地得手,随着白皓的动作她越发慌张。“干嘛?给你来点不一样的东西,你这样的女人不是一般手段能打发的了的。”
白皓嘿嘿一笑,一把用喀秋莎的袜子塞住她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根本说不了话,喀秋莎奋力挣扎,脸色涨红,一股屈辱感瞬间从心底攀爬到脸上。“让你狂!”
白皓抓起一地上的一群白蚁,丢在她的脚上。绝大部分女人不管多么勇敢,对于虫类的畏惧是刻写在基因里的,喀秋莎即便性格彪悍,位高权重也同样不能免俗。“呜呜呜…”这位东欧大美妞不断地在白皓的怀中扭来扭去,表情凄婉,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留下来,恐惧如同白蚁一样爬满了她的内心。就在哭哭笑笑中,喀秋莎睁大她海蓝色的眼睛,哀求地望向白皓,用力摇摇头,嘴巴里的袜子味更是刺激她的神经,关键是这是她自己的袜子。虽然没有什么异样的味道,但还是倍感屈辱。白皓忍不住笑了出声,这个东欧大马看她还老不老实。“服不服?要不要再来一会?”
白皓一边调戏她,一边抓来更多的白蚁丢在她脚上,脚上的触觉神经是很敏感的,喀秋莎觉得那些该死的白蚁顺着大腿在往上爬,其实远没有那么痛苦但想象中的痛苦已经完全击垮了她。随着一阵抽搐,喀秋莎倒在白皓的怀中,呜呜呜地低声呜咽着,充满了屈辱与悲愤。白皓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是不是玩大了?不过谁让她自己没事丢东西玩的?“好了,别哭了,我给你拿下来,不过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是再敢大呼小叫,我折磨你一个小时你信不信?”
白皓冷哼一声,把袜子从她嘴里给抽出来。“嗯…呼…嗯…”喀秋莎无力地倒在白皓怀中,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从小到大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努力抬起头,看向白皓的眼神里充满仇恨。“看什么看,再看下次丢进你衣服里的就不是蚂蚁了,而是毒蛇!”
喀秋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个男人未免太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