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糟蹋了。就因为他有权有势，所以就不会被判刑吗？”
柳言飞看了她一眼，很认真地说：“小凝，你首先要记住，身为一个律师，你在一个案子中，可以有感情，但感情不能左右案子，你的思想也必须客观。像这样的案子，对方是你的朋友，所以你同情，你气愤，却没考虑到证据。那些证据别说放在七年前，就是放在现在，它也只能证明两个人曾经发生过关系而已。”
这是他对薛凝上的第一课，课本教的都是理论知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实践。听完柳言飞的话，薛凝沉默了。的确，她在这个案子中，就是有自己的感情在里面，因此，她所想的，就是把这个男人依法查办了，但是却忽略了证据。而她也知道，柳言飞能够这样教她，也是没把她当外人看待了。因为律师这个行业，除非是师父带徒弟，否则没有人愿意跟你分享他的经验。“知道了，四哥。可是，面对这样的案子，难道对方只要一口咬定是自愿发生关系的，不就是永远都不会胜诉了？”
薛凝咬咬唇，满是不甘。柳言飞点点头，“的确，法律是不完善，但是也在逐渐的完善。比起国外，中国的法律已经可以说是很完善，很人性化了。这类的案子，如果是现在发生的，那么，医学鉴定也会更加完善一些，比如，身体上的淤痕，形成这块淤痕需要多大的力度，超过这个力度，就可以证明不是自愿发生的等等。”
薛凝眉心一蹙，沉思了一会儿说：“可是如果想要找借口的话，他完全可以说，我朋友有被虐倾向，只是他掌握不好力度，然后我朋友一个不开心就把他告上法庭了。”
她现在冷静下来，就会用犯罪者的角度去思考了。柳言飞赞赏的点点头，难得一笑，“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