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岳子期也因为疼惜的缘故,没进行下去。忍耐的感觉有多痛苦,她无法体会,但是却知道理论。就好比心痒痒,但是怎么做都不能解痒,然后心里闷闷的无法释放出来那种闷气。那种痛苦的感觉,不是被刀割的痛苦能比拟的。不过,岳子期没回答她这句话,而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到底怎么才能拿捏的住她。薛凝最终求饶地说:“老公,求放过……”岳子期嘴角微扬,“嗯?为什么要放过?有能耐你叫出来呀,大哥这里的房子隔音效果好像不是特别好。”
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薛凝才不敢出声,越是不敢出声,岳子期就越使坏。薛凝嘟着嘴,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地说:“好老公……”“嗯?”
岳子期笑看着她,“叫我干嘛?”
“好老公,你明天还得起来上班呢。”
薛凝嘟嘟嘴,眨眨眼睛卖萌。岳子期笑了笑,点点头说:“嗯,不忙,明天去不去都一样,在家视讯指挥也一样能达到效果。但是我今天要是拿捏不住我老婆,以后恐怕更加拿捏不住了。是吧?”
薛凝立即摇摇头,“不不不,好老公,你能,你肯定能。咱俩睡觉吧,我真的困了。”
岳子期也摇摇头说:“不不不,你困不困我难道不知道?你还有精力说话,就是肯定不困咯!真正的困,是像在医院的时候,你睡的死沉沉的状态。现在还远远不够,我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行。”
“老公……”薛凝嘟着嘴,撒娇地说:“回家的时候再这样好不好,今天求放过啊,在我哥家里适可而止点吧。”
岳子期摇摇头,笑了笑,“在家有在家拿捏你的方法,在这有在这拿捏你的方法。”
语毕,不再跟她多说,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唇。这一夜,岳子期把他所有的思念都释放了出来,浓浓的思念,让薛凝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