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揉着自己被摔痛了的头,傅晓晓睁开朦胧的眼睛,环视四周,偌大的房间里哪里有滕皓的影子。一只古老的钟在永无休止的摇摆着,发出铁丝摩擦的声音,傅晓晓懊恼的抓了一下她的头发,喃喃自语:“我到底是有多寂寞啊,竟然做起了春梦,梦到的还是滕皓!”
翌日。傅晓晓脸色苍白,黑眼圈沉重的顶着个鸡窝头下楼,傅昔金看到她这幅病怏怏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询问:“生病了?”
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傅晓晓突然一脸贼兮兮的附在傅昔金的耳边问:“老爸,你说我要是晚上梦见了一个人这说明什么呢。”
“根据科学家研究表明,一个人晚上做梦梦见的事物或是人都和你白天的所思所想有关系。”
傅昔金专业的解释道。叹了一口气,傅晓晓垂头丧气的飘过:“就知道问您也是白问。”
“唐逸都有女朋友了,你是时候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想啦!”
唐菲菲说着将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她的面前。刚往嘴里送培根的手一抖,傅晓晓一脸哀怨的说:“妈,我还小着呢,不急。”
“我觉得滕皓那孩子就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
坐在一旁看报纸的傅昔金也搭话。提起滕皓,傅晓晓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老脸一红,幽幽的说:“我是光棍我可耻,我给国家浪费纸。”
心里想着,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让那些约会都变成落汤鸡。……“我说你怎么三天两头总是到我公司来啊,你生意不做了?”
柴俊基一脸埋怨的看着坐在总裁座椅上的男人,这可是自己的地盘,现在却要沦落到在助理办公桌上办公。柴俊基口中的人正在一脸认真的注视着斜对面工作的女人,嘴角还忍不住的上扬,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你可是滕皓,A城最年轻的总裁,二十几岁就可以登上福布斯榜榜首的男人,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天天跑到我这来,成何体统。”
滕皓脸色蓦然一沉,眸底闪过一丝不耐。还不等他开口说什么,柴俊基眼睛立刻望向别处自言自语道:“今天天气不错哈。”
被观察许久的傅晓晓浑然不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眼睛,起身向茶水间走去。“工作的怎么样。”
声音突然在傅晓晓的头顶想起,惊恐的表情让滕皓觉得自己实在是罪孽深重。“吓到你了?”
滕皓迟疑地问了出来。傅晓晓一看见滕皓就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春梦,有些茫然失措,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失态:“还好,以后不要神出鬼没的了。”
傅晓晓轻靠在墙上,一只手拿着杯子喝水,一直自然的放在身体一侧。滕皓站在她的旁边,手不小心碰到了傅晓晓的手指。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傅晓晓微微愣了一下,立刻将手收回,低头瞪着自己的脚尖有些尴尬的样子。滕皓眼底带着隐隐的笑意,蓦地转身,捏住傅晓晓的下巴嘴唇覆了去,过大的力道让傅晓晓的头有些微微的后仰。由于一切太突然,傅晓晓完全没有任何准备,讷讷的接受着这个比较温柔的吻,这种感觉和那天晚上的梦特别的像。一声轻笑将傅晓晓拉回了现实,抬眸碰上滕皓探究的目光,傅晓晓惊醒般咳了一下,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你……你……耍流氓啊你。”
说完还凶凶的瞪了他一眼。滕皓微微一笑,不急不缓的语气开口:“你没有反抗。”
“我……我……”傅晓晓气结。两两呆望,滕皓抿了一下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心情不错的转身离去。看着滕皓离去的背影,刚才因为生气而暂时忽略的尴尬和羞涩涌上心头,傅晓晓游目四顾,局促不安的用手扇风,为自己燥热的内心降温。又忽的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秀卉家了,傅晓晓买了好多好吃的回到家,发现楚秀卉躺在沙发上装死。“你怎么了。”
“睡觉啊!”
“现在才几点你就睡觉。”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还没起呢。”
“……”傅晓晓的唇角抽了抽,脱下鞋,踢了踢她:“你那似火的青春就是这么度过的?”
“赖床是对假期最起码的尊重。”
楚秀卉声音弱弱的,困难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傅晓晓。“说你是2B我感觉太对不起铅笔了。”
傅晓晓边说边提着东西进了厨房。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傅晓晓一脸抱歉的从厨房出来,盯了她良久委婉的开口:“秀卉啊,我请你出去吃吧!”
呆滞了片刻,楚秀卉喃喃道:“你……你……把我什么东西弄坏了啊!”
傅晓晓脸上闪过一丝赫然,声音弱弱的说:“不是什么东西。”
轻吁一口气,楚秀卉漫不经心的说:“呃,那就好,咱就在家吃吧,外面世界细菌太多,我怕一出去会被传染。”
傅晓晓走过去按住楚秀卉的四肢,讪讪的开口:“可能是整个厨房!”
“什么?”
楚秀卉的声音猛然高了八度:“傅晓晓,说你是个白痴我都感觉是在表扬你!”
傅晓晓不管楚秀卉说什么都死死的按住她的身体,反正不管怎么样还是自己的命比较重要。“我是无辜的,是厨具先动得手,不过勉强也还能用。”
傅晓晓一脸的理所当然。最后战争以两碗泡面收尾。躺在床上,傅晓晓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了滕皓吻自己的画面,一种异样的情愫萦绕在傅晓晓的心头,让傅晓晓有些慌乱烦躁。虽然有些事情不想承认可大约已经是事实了,收起满脑的遐想,傅晓晓开始在房间里背扎西拉姆多多的情诗:我是全世界唯一的男人你是全世界唯一的女人我爱你理所当然我是你全部的真相你是我唯一的幻想我爱你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