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是中午醒来的,夏云发了几条信息过来说晚上就能到家。黎晰约我吃午饭我拒绝了,他的未婚妻不管真假都对着充满着敌意。我把昨晚的菜热了一下解决了简单的午饭,今天的天气很晴朗,天空飘着几朵云彩,看似太阳很强烈,打开窗户一股冷风窜进来夹着寒冷的味道。单梅发来视频问我最近跟晨晨有没有见面?我说没有晨晨的学习比较紧张。视频里两个萌娃不断的挥着胖胖的胳膊尖叫。“你最近有回家吗?”
单梅把孩子交给她的婆婆后转身问我。我迟疑了一下。“回去了,你也知道结果。真是让你看笑话了,谢谢你这几年一直替我照顾他们。”
单梅说都是应该的,也许过些日子父母会回到从前的样子,让我多多体谅他们的难处。聊了一些生活上的事儿,她的孩子又哭又闹不得不结束视频。难处?我没听懂单梅说的意思是什么。江浩然发来一张在医院的背景图。“你生病了了?”
我准备去外面透透气,豆豆已经皮不及待的在门口等着。“感冒了,打针快一点儿,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你把豆豆抱着一起来吧,半小时我就到家门口了。”
电话断了。到他家还有一段距离,在门口豆豆四处溜了一圈拦了一辆车向江浩然家驶去。门口的阳光暖洋洋的,难得的晴天,我仰头望着天眯着眼睛。“进去吧。”
江浩然穿的很厚实,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萎靡。“你好些没?怎么突然间就感冒了?是不是你出去鬼混造成的?”
我进门对着他的后脑勺说。江浩然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一大包药扔到沙发上。“你不损我生活不下去?快去倒杯水吃药,我快死了。”
他指着沙发上的塑料袋说。吃了药他就睡觉了,我一直坐在床边,他身上忽冷忽热,高烧一直没法以退下。一直持续到五点多烧退了,他睡的很安稳,我稍稍缓了口气。我趁他还没醒,熬了点清淡的米粥,炒了一个素菜。我一回头他站在门口。“怎么样了?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你的私人医生去哪里了?”
我把粥端上桌问他。“辞退了,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留着也民祸害,走了我耳边清净。”
他边说边吃,我没问他辞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