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功尽弃,前功尽弃也比病人被你害死强!”
李国兵怒吼。其实,方倩倩的死活现在已经不关他的事了,只是,如果现在方倩倩就这样被唐辰弄死掉的话,那么,他就没有要挟张囡囡的筹码了,所以,李国兵才极力阻止。“闭嘴!这是我的病人,我怎么治疗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辰看了李国兵一眼,冷冷哼道。李国兵一看唐辰都要把人搞死了,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顿时大怒,“哼,姓唐的,你不懂医术就不要乱来,你没看到病人都快窒息了么?你要是在这么执迷不悟下去,都不用等到脑死亡病人就已经缺氧而死了。”
说完,李国兵又将目光看向张春来,“张书记,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真要是这么再等下去的话,病人肯定会死的!”
“那个,瞿老,要不然停下来的,我感觉倩儿快要不行了!”
张春来犹豫了一下说道。此刻,瞿塘已经从之前的沉思状态中回过神来了。“这……我忽然想起来了,这是古籍中记载的“香熏法”,此法可以醒脑提神,可是此法要配合天星龙针才能施展,否则病人九死一生。”
“难道,这个少年已经掌握了天星龙针?不可能,天星龙针早已经失传了多少年了,他怎么可能会?”
瞿塘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瞿老,要不然叫唐辰停下来吧,在这么下去,我担心倩儿真的会出问题的!”
张春来急忙开口。虽然方倩倩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很危险,可是瞿塘还想再看看唐辰接下来到底怎么办!“张书记,再等等!”
瞿老皱着眉头说到。“不能等了,再等就要出人命了。”
李国兵喝到。身边立刻几名医务人员冲过来,宛如将方倩倩从里面抬出来。“谁敢动?真要是出问题,你们负责!”
唐辰大喝。这群庸医,自己没本事就算了,竟然还影响他治病。“你……”李国兵也怒了,“要是不制止你,我怕才会就问题,来人,赶紧将病人抬出来!”
此刻,瞿塘也是猛然惊醒,看到玻璃屋里面的方倩倩仿佛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心中也是大惊。也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失传的针法,肯定是我想多了,这人都快死了,怎么可能会是失传的针法?“赶紧停下来!”
瞿塘也大喝一声,一边的张春来再也忍不住了,“赶紧去救人!”
说完,许多纷纷冲向玻璃屋中。此刻,方倩倩脸色紫红,奄奄一息,被众人抬出来时,仿佛快要不行了一般。“赶紧准备输氧机,病人需要氧气……”李国兵大喝。“住手都给我滚开!”
唐辰冷喝。“你……你想谋财害命吗?明明病人的生命体征快要减少了,你还不让救,你居心不良”李国兵怒道。“居心不良?我看居心不良的另有其人!”
唐辰冷冷的看着李国兵。李国兵表情不由一滞,面色不自然,连忙狡辩,“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他转头看向瞿塘,“瞿老,此人心怀叵测,明明病人已经快要失去生命体征了,可他还不让救就算了,竟然还要污蔑我,我看应该当着张书记的面,立刻将它逮捕起来。”
瞿塘沉吟片刻,然后看向唐辰,说道,“说逮捕你确实有些过分了,但是,从目前病人的情况来看,你已经输了,貌似你的方法才是低劣的,到现在为止你没有让病人的病情有一丝好转就算了,反而情况越来越差,小子,你输了,你现在从这里跪着出去,我瞿某人,就当此事没发生,不与你计较!”
张春来早就看唐辰不顺眼了,“没错,愿赌服输,确实,我的倩儿差点因你而死,今日,你便从这里跪着出去吧!”
“小子,你听到了没有,书记让你跪着出去,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点跪下来啊!”
李国兵掐着腰,趾高气昂。唐辰看着他,冷冷一哼,“希望你待会儿,你还能这么嚣张!”
唐辰已经将李国兵给方倩倩下药的事情录音下来了,等到将方倩倩的病治好了以后,有李国兵受的了。说完,唐辰冷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直接走向方倩倩,“母亲……”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母亲,张囡囡的眼泪决堤而出。张春来也是心痛无比,眼前这个女人,可是他这辈子的挚爱,竟然被唐辰搞成了这样子,当下一声怒吼,“唐辰你给我回来!”
瞿塘也是一惊,不明白唐辰要干什么,“唐小子回来,病人已经快要不行了,只有老夫才能救他,你给我赶紧回来……”可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唐辰一拍口袋,整整二十根银针如同箭雨落下,直接刺向方倩倩的身上。这二十根银针每一根都不低于二十公分,而且银针极软,插入人体也并非那么容易,可是,唐辰竟然一下子将所有的银针全部插进方倩倩身体中了,几乎三秒钟之内全部要完成。关键是,这些银针插得穴位都有讲究,而且每根银针所留的长度全都一样。看到这里瞿塘一下子就惊呆了。他自认为这一手,他做不到,因为这种手法,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手法,最早也要追究到2000年前!汉朝的时候。“以气御针?”
瞿塘双眼瞪的滚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20根银针的插入,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手法,这是以气御针啊。唐辰施针完毕之后,焚天秘典悄然运转,每一丝真元都顺着银针,缓缓的度进方倩倩的体内。“呼……”唐辰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分钟以内,夫人就可以醒过来了,”唐辰看着张春来说道。“什么?三分钟?小子你开什么玩笑?”
张春来根本就不不相信!还有两分钟!“小子,你怕是脑子有病吧,还三分醒过来,我看是三分钟死掉还差不多。”
李国兵不客气的奚落。还有一分钟!所有人都露出不屑的神色,只有瞿塘面色中带着一抹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