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与红一直以来告诉张与琪的信息是假的，第二，张与红根本就没有去沿海务工。”
小陈拿出一张单子说道：“我们还查到，张与红的身份证在今年7月份时在苑西区的海天旅馆开过房，上一次身份记录是在一年前。”
沈河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好的想法：“我认为，张与红可能已经死亡。”
“沈队，这个不可能吧！如果已经死了的话，那么……”说到后面他越说越小声。“去审一趟张玄玉吧！他可能是知情最多的人。”
昏暗的审讯室，头顶悬挂着一盏明亮的灯光，照得张玄玉眼睛都睁不开。沈河面目表情，眸光阴冷，将一张照片甩在了他脸上：“这个人你认识吗？”
张玄玉只是随意地一瞥，神情瞬间惊慌起来，“这是……我认识。”
“她失踪了。”
“……我不知道。”
“她是谁？”
“……小红。”
张玄玉声音有些颤抖。“她死了。”
张玄玉没有说话，神色依旧惊慌。沈河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他已经确认了自己心中想要的答案。“张与红以前也在你那里做事吧？”
“嗯。”
“做什么工作的？”
“会计。”
“怎么死的？”
张玄玉愕然抬头，“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