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的步伐 一顿，回头：“你说什么？”
原清抬头，一本正经地说：“他们房事太激烈，引起强烈宫缩……”池也连忙捂住原清的嘴，逃避般地四下看了看，慌得不行：“我的小祖宗，你可闭嘴吧，怎么什么也敢说出来。”
原清使劲掰开池也的手，嫌弃地看了看：“我说的是实话。”
“不许再对着别人说，知道了吗？”
池也今天晚上被小丫头雷到了，当医生的姑娘都这么……虎的吗？又忍不住嘱咐了句：“快点收拾收拾，回去再睡会，我送他们去医院。”
看到原清点了点头，池也忙快步跑了下去。原清累得不行，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原野早上才听说郭强他媳妇早产，原清帮着接的生，要来看原清，被池也拦住。中午二人吃晚饭，给原清打了几份菜，一起来到了池也家里。原清问池也宋春萍和孩子的情况，池也说母子都挺好，孩子被护士专门照顾了起来，宋春萍人还有些虚弱，但没有什么大碍，原清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清清，你啥时候还会接生了？”
原野不解。“我上高中受同学爸爸的影响就对学医挺感兴趣，借了不少书看，后来徐石看我有点天分，就收了我为徒，我一直跟着徐石学，没事帮他在诊室里处理一些病患，学得还行吧。”
原清有点心虚地解释。“医生说幸亏抢救的及时，不然肯定一尸两命，原清，你很厉害！”
池也笑着夸着小姑娘。“记住了，以后你们老婆怀孕，管住自己的下半身，憋不住了，自己解决，别祸害老婆孩子。”
原清还有点心累。“咳咳，咳咳……”池也听到原清的话，猛咳了起来，至于原野，已经目瞪口呆。“谁特么教你这些的？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种话怎么能挂在嘴边？”
原野脸红脖子粗地训着自己妹妹。“哥，我以后做医生，什么样的裸体看不到，人身上的哪个器官我不得琢磨得透透的，你激动什么？少见多怪！”
原清不以为意。“少见……啥？你做什么医生，还要看人裸体？男人你也看？不行！你怎么能看男人的身子？”
原野炸了。“在我眼里啊，你们往床上一躺，甭管是貌似潘安，还是丑似钟馗，我都能稳定地说切你哪个器官就准确无误地切你哪个器官……”原清突然起了逗原野的心思，再一个她说的也分明是事实啊。池也坐在一边，听了原清的话，心里气得不行，又觉得遍体生凉，光是想想有男的脱光了让小丫头做检查或者手术，自己都要疯，她还笑？笑得这么不以为意。真想狠狠揍一顿，让她老老实实的。原野心里不停地骂着徐石：这个家伙都教了原清些啥，他天真单纯的妹妹怎么跟着他学成了一个女流氓？难怪不想找对象，不想找男人，感情男人在他眼里就是用来切来切去的不成？池也咬牙切齿地盯着原清，原清感受到这边强烈的视线，转头一看，池营长面色不渝，像是要杀人，什么情况这是？原清立马收了继续玩笑的心思，和原野做了个鬼脸，也不敢看池也。“快吃饭！”
原野没好气地喊了她一嗓子，下定决心要写信回家问问爸妈什么情况，可不能让她越走越歪。原清乖乖地接过饭盒，早上没吃饭，现在饿得不行，吃着大锅菜也觉得味道好极了。池也看着小丫头此时的模样，所有气也散了个干净，没关系，等娶回家，自己慢慢教，慢慢收拾。一直等原清吃完了饭，原野才开口带她去训练场看他们训练，省得她自己在家呆着无聊。原清兴致勃勃地找出自己另一件白色羽绒服，换上一条保暖收身的棉裤和李元梅做的大棉鞋，兴奋地跟着原野和池也走了出去。正好营里有士兵在练习射击，原清站在后面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一排约莫20个兵哥哥们趴在冰凉的地上瞄准靶子中心，原野在旁边给她解释，每个人5发子弹，命中30环才能算及格。5发子弹一眨眼时间就打出去了，计分的兵哥哥跑过去一一报成绩，一半合格，一半不合格，池也对这个成绩非常不满意，顾忌原清在眼前，还算是收敛了一下：“一个周了，就练出这个熊样？子弹不花钱？所有人趴地上练习瞄准2个小时，时间不到谁也不准起来！”
原清惊讶地看了眼池也，问原野：“池营长没事吧？为什么合格的也要挨罚？”
“在营长眼里，没打到50环，就都是废物，浪费子弹！所以吧，说是30合格，他拿着50环的标准卡呢。”
原清看到刚才因为打了及格的人眼中的喜悦迅速退了去，认命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暗暗觉得池也真够“阴”的，欺负一帮老实孩子。“那池营长能每次都打50环？也不能说次次都行吧？”
原清怀疑。“还真是次次都行，他在我们军区，就是兵王，没人能比得过的存在，每个新兵蛋子来都拿他当偶像一样崇拜，后面被虐得叫娘，就跟着我们一口一个冷阎王、冷阎王的叫了。”
原野一边说着，眼神中也透着实实在在的佩服。“报告营长，我不服！今天有风，所以子弹失了准头，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打40环已经很好了！”
有一个兵忍不住站了起来，冲着池也不服气得吼道。池也沉沉地看着他，不发一言，这个兵有点心虚，收回眼神，自己给自己壮了壮胆，又抬起头来。“看他被我们营长怎么虐吧。”
原野幸灾乐祸。池也从那人手中把枪一把拿了过来，往后又走了十步，熟稔地趴下，对准靶心，眼光锐利、沉着，“啪、啪、啪、啪、啪”连着5发子弹几乎没有停顿射了出去，记分员待枪声停止，跑过去计数。“50环，全部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