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年望着救走他之后留下他一个人逃跑的阎如玉心里异常嚎啕大哭,你来我往都无所谓?我走了。我还只是一个小矮个!想扔就扔在别处呀,这是不是直接把我送到蛇的身边来?喂蛇,喂蛇!嘿,你倒好,瞧瞧我呀!无论毒年的心是如何的坍塌,魔天蛟目送阎如玉把小肉团扔到自己那边去,原本要用尾巴扫的,改成直接开大口,直接喷出毒液。对魔天蛟而言,其鳞片就是守护其身体,而其力道,正是使其能扫过千军之本钱,但关键是其毒液,它是用来扑杀其他魔兽最致命的兵器。魔天蛟们都在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毒兽了,但是我们却发现魔天蟒的真正价值在于它们身上的毒液——它能使任何生物失去战斗力!魔天蛟毒液毒年不敢直碰,一阵躲闪后,毒年身上开始出现了很多小小的血珠。毒年一手成指,指向魔天蛟“去!”
血珠子迅速砸向魔天蛟,魔天蛟达到高级神兽,自然也就不可能什么时候都去低估每个敌人。魔天蛟挪动着身子,想逃过那几颗无名小血珠的追杀,而那几颗血珠就像是长眼一样都掉到自己身上。魔天蛟一听鳞片有腐蚀声,便转过头去,庞大的躯体凹凸不平,那些小小的血珠,不仅侵蚀了原地鳞片,相反,却出现了扩大的趋势。魔天蛟的双瞳现出了些许的恐慌,其鳞片为守护其身体的最硬武器,若无鳞片,哪怕是个小圣兽,都可以讨回自己的旧命!魔天蛟现在看着束手无策,马上变成人形,变成人形时,其本来就比较好看此时却有点一块两指血坑那么大,也一直在冒血。在其薄纱衣下还有几个血窟窿,不断地开始向外流出脓液,非常令人作呕。魔天蛟急急地打量着他的现状,眼神凌厉地直攻落入离他不远的毒年手中,这一次才是真正孤注一掷。本来它也顾忌阎如玉手心里的蓝铃花如今却鳞片全无,谈何蓝铃花、想要蓝铃花又有什么用!毒年心中哀鸣,君乎乎君乎?不就是一个被扭曲了的精灵吗?不是几块破鳞片么?魔天蛟之魔性,此时已开始若隐若现地渗入其心。徘徊于其心中的只剩下一个字——杀光它们,杀光它们,即使他后来没有鳞片,谁都不欺侮,谁也不敢动,杀光了谁!毒年,这可惨不忍睹,在魔天蛟的不断追赶下,不要说又把血珠子丢到魔天蛟身上,甚至行动稍慢的毒年,也感觉要献身喂蛇了。阎如玉与年一旁若无人,望着无法起身的苏子辰,阎如玉走到苏子辰面前,“我为东篱院有你这样的一把手而觉得羞耻。”
苏子辰慢慢地抬头看着阎如玉“嗬,个小屁孩,懂吗!”
阎如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带来的学生因你而死,如果你没有和年狗蛋纠缠不休,你的学生可能会多受些伤,但是绝对不会死,虽然我不知道江上寒是谁,但是我觉得刚刚在场的是他,他觉得不会选择这时候斗气,就这点,你输了。”
苏子辰双手攥成一团看着场面,结果十来个人只剩下七八个了,楚昔年、戴思浩也都是身负重伤,苏子辰仰天大笑“那又怎样?就算我真的不如江上寒,也比你这个臭丫头要好得多!”
阎如玉蹲在地上,直直面对苏子辰的眼睛“狗蛋是我手下败将,你连他都打不过,还想动我?”
苏子辰冷笑“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