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拍摄结束的时候，牧清岚接到李悦给她的消息，华蓥已经组织好了探班的粉丝，总共十二个人，都是乌镇周边城市的，而且，其中有三分之二是学生，剩下的有两个是无数爱好者，最后两个才是正经喜欢牧清岚演的戏的粉丝。这种粉丝构成也是醉了。牧清岚听到的时候都有点无语。话说她虽然修了三个学位，但这并不是什么很罕见的事吧？而且不算没有得到这个系统之前，她的记忆里虽好，却也达不到过目不忘的地步，要想彻底记住总要反复看上三遍才行，也就比普通人略聪明一点，据她所知大学时期同时靠几个学位证书的大有人在，每年都要有至少几十位，有的甚至大学还会跳级，四年本科三年完成然后开始读研，为什么她就这么被大家所关注呢？牧清岚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份的转变。当你还是个学生的时候，你再出色，也就是在学生中间出色，而且是就那么点学生中间，正儿八经因为学习成绩优秀出名的，除了高考时的什么省市文理状元之类的，谁会去关注你去念几个学位跳几个年级的，大家都是学生，你也就比大家成绩略好一点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艺人不一样。艺人，或者说演员歌星，这是曝光度最高的一种职业，当你投身这个职业的时候，就要做好没有隐私的准备。而娱乐圈的进入门槛相对其他职业来说也比较低。很多演员能考个不错的艺校已经算是学习不错的了，但这些人中除了个别是真的喜欢唱歌表演跳舞这类艺术外，又有几个文化成绩不错的/偶尔有几个正经科班大学出身的，就会被捧为学霸，更不要说还有更多演员其实也就初中高中文化水平，了不起出名后买个什么艺校之类的结业证书，又有几个会真的去自学自考学位证书了？否则也不会经常出现一些明星常识不会字不认识成语不懂的新闻了。像牧清岚这样拿到三个学位证书的，那是凤毛麟角，等于把娱乐圈一直为人所诟病的知识文化水平低给往上拉了整整一个台阶，如此她的学习成绩又怎么会不让大家津津乐道呢？牧清岚虽然进入了娱乐圈，但在心理上却一直没有真正转变过来，始终无法适应别人对自己的各种吹捧，每次看到这种关于她是学神的报道就脸红。“李悦，我明天没戏份，如果他们来了不能看我拍戏，那要怎么办？”
李悦又想笑了：“放心好了，这些粉丝都很理智的，是你的真爱粉，再说了你也不用干什么，平时怎么做到时候还怎么做就行了，等他们过来你就跟他们拍拍照为他们签名举行了，别紧张，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