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可是白子芙如今将主义打到了父亲的财产上,她又怎么会容得下她?偌大的唐宅今日难得的安静,只是这份静谧中,总叫人透着一股子诡异。某下人这么想着,瞪大了眼睛,不敢有分毫的松懈,生怕出了什么纰漏,惹祸上身。“庞郎!”
正想着,一声巨大的重物落地的声响,落在她的心底深处。这声响动,在这处静谧的宅子里,格外的震撼。很快将人都吸引来。唐时勋从书房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唐心辛正捂着胳膊,满脸痛苦,而这座宅子里的管事刘妈,正满脸惊恐的看着唐心辛,而她的脚下,放着一把染血的水果刀。唐时勋见了这幅景象,冲上前来,将唐心辛拉起来,查看她的伤势。所幸是把水果刀,刀刃并不是太锋利。唐心辛手臂上的刀口并不是太深。“去,拿急救箱。”
唐时勋吩咐在一旁看的傻了的下人说道。那人恍然大悟,急忙跑开。而刚刚赶到的白子芙,看着刘妈,又看了看唐心辛,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吱吱呀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刘妈,是她的人。静。诡异的静。唐心辛包裹好伤口,垂着头,看着地板,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而唐时勋,白子芙,以及唐海婷,则是坐在一旁,刘妈,则是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不敢说话。“怎么回事?”
唐时勋难得的威严。这也对,在他唐家,还没出过这种事,下人伤了主子。“老爷,我,我……”刘妈看着唐时勋,支支吾吾了大半天,愣是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时勋……”白子芙看着刘妈这个样子,开口想要劝阻道。谁知他唐时勋还在气头上,谁的话也不听,直接就将刘妈给赶了出去。刘妈似乎有隐情,但愣是半个字也没敢说出来,就这么呆着一身的迷,离开了唐家。这件事,就算这么不了了之了。唐心辛回到了房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绷带,意味深长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