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声音娇媚,透着一股诱人的意思。 尤其是光滑的皮肤触感加上一盏昏暗的烛光燃烧,怎么都有一种别样的风味, 张晔一时有些微愣。 脑海中不由得出现各种交织的画面,心跳一时有些加速。 柔弱无骨的小手拉过张晔的手搭在了女人的后背。 张晔咽了咽口水。 这这活了二十多年,虽然脑海中不止一次幻想过这种事情,但真实的来一下还是头一次。 张晔有些手足无措。 被女人带着往客厅走去,卧室的房门虚掩着,里面昏暗如初,张晔什么都看不清楚。 楚歌刚刚进去了之后再没了声响,对,楚歌。 张晔从虚幻中回过神,询问,“喂,楚歌呢?”
女人一脸扫兴,松开了张晔。 “于静!我叫于静,不叫喂。”
“我们聊了会天,她就说有点困了,在里面跟包子一起睡着呢,咳咳……” 点燃一根蜡烛,于静手捧着站在门口,昏暗的卧室瞬间被一盏烛光微弱照亮。 床上的楚歌正面朝上,睡得很安详,枕头旁边的一只猫,正蜷缩着睡在一旁。 张晔心里松了一口气。 刚刚他还以为这女人在搞什么花样,进去这么久都不出来。 今天被丧尸追赶那么久,运动量也不小,受到了惊吓困了也不是没可能。 就是估计着今晚怕是走不了了。 撇着张晔的样子,于静嗤笑一声,道,“你帮我抓一下背,刚刚楚歌给我挠了一下好多了,这会儿又有。”
“咳咳,这天气还能冻到,也是服了。”
于静一阵咳嗽,嘀嘀咕咕的走向沙发。 “啊哦。”
回过神的张晔,跟在于静的背后走了过去。 于静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张晔道:“嘶,我这后背上跟长了什么似的,痒死了,你给我好好挠一下。”
“千万别给我动歪心思啊,不然别想好过。”
“在哪里。”
穿着吊带裙,光洁的后背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于静将披在后肩上的头发一撩,“右边蝴蝶骨的位置,就是骨头那块下面。”
吊带的红绳下方,隐隐约约之间,皮肤透着些青紫色的痕迹,连带着血丝。 于静的手还在抓着皮肤,但根本够不到蝴蝶骨的下方。 张晔眸光微变,随后拉开于静的肩带。 吊带的下面,一条细长的伤口映入眼帘。 这还不算,伤口的周围,皮肤泛着青紫色,细长的中间有化脓的趋势。 周围还有几个脓疱。 痒? 张晔看了看女人,表情有些凝重。 就这个伤口,怎么看都有点不太对。 张晔不由得想到了丧尸脸部皮肤溃烂的样子。 直接上手,张晔不敢。 她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张晔都不知道。 瞥见沙发上的方巾,张晔悄悄的拿了起来抱住了自己的手。 “你这背上有几个疙瘩。”
张晔紧盯着于静,声音不起波澜。 “怪不得,我说我这背上好端端的,怎么这么痒呢。”
“你看看是不是红疙瘩,上面有没有白点点,有的话,你帮我给挑了,省的还一直痒好不了。”
于静声音平静,根本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张晔保持着怀疑。 小心翼翼的将脓疱挑破,流出了一些恶心的液体。 不对,这个颜色不对。 张晔的心里警铃大作。 这脓疱里颜色跟丧尸的近乎一样,就是有点儿淡。 张晔看着她的背,若无其事道:“你这个背上,怎么有血丝啊,你是被什么东西划到了?”
于静一顿,有些不太自然,“哦,搬家的时候嘛,没注意就拉在了钉子上,嘶,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没事,待会儿擦点碘伏好了。”
于静拉上自己的肩带,将头发披在脑后。 不由得又咳嗽了一声。 这会儿的咳嗽声有些严重,不是轻轻的咳两下,声音,有些大。 “你没事吧。”
张晔看着她抖动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咳嗽声渐渐加剧,不由得关心道。 可于静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咳着。 张晔凝着眉,挪动着脚步。 等到完全看见于静的样貌时,张晔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她的肩膀,发丝缝间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血丝遍布全身,青乌色的斑点现在全身都有。 而那张相貌较好,原本光洁细腻的脸,此时已溃烂了一大片。 张晔不由得屏住呼吸,看着披头撒发间,完全转变的于静。 丧尸! 她是被丧尸抓破了皮肤! 于静表情痛苦,几乎是瞬间,就呆滞毫无反应。 看见张晔,更是直接扑了过去。 青乌色的手臂,腐烂的皮肤,尖锐的牙齿…… “靠!”
张晔用力一踹,将于静踹回了沙发上。 他左右看了看,随即想到了楚歌,跑向卧室。 咚的一声轻响。 张晔看着卧室的门砰砰作响。 心中不好的预感有些强烈。 他打开大门,楚歌的身体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呲着嘴巴想要咬他。 该死。 张晔用力一扬,将楚歌推向了挣扎而来的于静身上。 两只丧尸往地上一倒,张晔迅速的躲进卧室关闭房门。 “我去,这两人什么情况?”
于静被丧尸抓伤,感染进程较慢,可以理解,那么楚歌呢? 她是什么情况? 难道也是被丧尸抓伤了? 事发突然,张晔竟一时忘记拿起武器保护自己。 卧室的门砰砰作响,是他们在撞击着大门。 张晔看着黑漆漆的房间,下意识的打开了手电筒。 手电筒的光线格外亮堂,屋内的陈设看的一清二楚。 床边,血迹蔓延。 衣柜的上面,那只猫战战兢兢的躲在上面不敢乱动,一脸惊恐的看着张晔。 都这样了,这猫竟然一声不吭。 张晔的手电筒在房间内打量,确保足够的安全之后,这才看向大床上。 大床上的被窝沾染了不少的血迹,有些嫌弃的捏着一角掀开,床单上的血迹更是不少。 尤其是枕头里,还有一把匕首。 如果是用刀的话,楚歌应该不会被感染,那么感染的途径极大可能是另一个。 哪里? 张晔不由得想到了楚歌说背部痒的事情。 难道是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