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然会头晕,然后就一直在沙发上躺着,从起床吃完早饭就一直躺到午饭,再从午饭躺到晚饭,这么躺着脑袋不晕才怪。“大姐,你家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你要的一百万我没有道理给你,你没有跟他们商量好,到时候其他人今天跟我要一百万,明天跟我要两百万,我不是银行。再说是婆婆受伤了,不是你们,就是给钱我也不会给你们。”
我站起身来:“你回去跟他们说,不要再来找我了。”
“哎,陈妃,话不能这样说。”
大姐的脸色变了,也站起来:“我今天来找你可是为了你好,一千万和一百万哪个多你应该知道,我是连家老大,我才有资格要钱,今后我妈老了,肯定是要跟我过的,我要这个钱也不是为了我自己,今后养我妈的事情,他们几个能出多少力?”
都说养儿防老,连家却是养虎为患,看到了利益,这些人像闻到了血腥味的水蛭一样蜂拥而至。他们的嘴脸丑陋至极,我抬脚往街心公园外面走去。“陈妃,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