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因为哭泣抽耸的肩膀顿了顿,这才抬起头来,红着脸,红着眼的看着他。“真的能给我做主?”
林少豪气的拍着胸口说:“你只要把我伺候好了,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秦臻这才明白,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又要让自己陪他睡觉而已。心里一阵阵的厌恶,在林少伸手要拉她起来的时候,差点儿没抗拒的甩开那只手。“快说说,怎么受的委屈?卓皓霆的女人打你了?”
一说儿这事儿,秦臻又流出了眼泪来。她在电影里的角色就是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尽管台词不多,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软弱的性子,惹人怜爱。而那部电影,因为是的大投资,除开不喜欢看电影的人,其他的闲人基本都去电影院里头看过了。对于秦臻那个角色,多多少少都有印象。林少看着这样的秦臻,一时之间又心软了起来。心软加上心动,面前的女人,就又变得香软诱人起来。往她那张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会儿,才被秦臻给推开。有人经过的时候,秦臻又娇羞的埋在林少的怀里,明明只是怕被曝光了身份,却惹得林少心情大好起来。低头还要去吻那张嘴,秦臻干脆撇开脑袋,气喘吁吁的喘着气。“林少还是跟我适当的保持一些距离才好。”
“怎么,刚才还这么享受,现在又想要把我踢开来了?”
林少的脸瞬间又变得狰狞了起来,抱着秦臻的那只手狠狠地往她的肉上掐了一把。秦臻疼得一个激灵,差点没从他的怀里跳出去。“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臻说的委屈,说的也委婉。“林少难道不知道,我跟卓太太的关系吗?”
林少稍稍愣了愣,说:“不是说没关系吗?”
秦臻摇摇头,有些难过。“我能进这个圈子,是因为卓太太的赏识。只是我实在没有天赋,卓太太觉得我赚不到钱,就对我各种打压。她刚才听见那些人说的话,就跟着出来嘲笑我。我气不过,就反驳了几句。她就直接打了我!”
一边指着自己那张被打得通红的脸蛋,一边又可怜兮兮的继续说:“她说她能找到卓皓霆做靠山,我就只能依靠着林少这样不成器的富二代。她还说我没有资格跟她都,说我骂了她,要我承受后果!”
林少的脸色果然一变。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成是不成器的富二代!男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人,他的家族企业虽然比不上卓皓霆,但是也还是有点儿资产的。奈何他只是家里的老二,家族重任都被寄托在老大的身上。谁不想要权,谁不想要势,偏偏他就只是一个不受器重的老二。一个在世人眼里,只会花钱不会赚钱,带着贬义的头衔的富二代闲人而已!秦臻就是故意的,她这段时间游走在那些上流圈子里,见多了也听多了,大约的也知道一些事情。触着林少的伤口,就是最好的手段。“他卓皓霆算什么!别以为风光一时就了不起了,等我将来拿到林氏的公司,我看他还怎么得意!”
林少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右手上带着的劳力士手表。刚才麦可卿的神态和话语似乎还在耳边,现在细细回想起来,那根本就是麦可卿对自己的轻蔑和讽刺!“麦可卿!这种女人也就是个千人骑的贱货!等着吧,我看他们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秦臻咬着唇,一脸的无辜。“林少,可是那是卓皓霆,H市里没几个人能斗得过他。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我是担心,如果到时候你不小心伤到了你是为我出头,你这样,我会觉得内疚,会难过。”
林少也顾不上这些话里的真真假假了,抱着她又是一顿乱啃。“别担心,等乔氏那边弄好了,该哭的人就得是卓皓霆了!”
麦可卿回到包厢的时候,卓皓霆正要出去找她,见她进来,一把就把她拉到了怀里。她注意到,原本坐在那些男人中间的两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往卓皓霆的身边挤了过来,不敢靠的太近,只是隔得一两个人的距离坐着,一脸怀春的望着他。见卓皓霆把她拉到怀里之后,才悻悻的移开了目光,身子稍稍的又挪过去了一些。那些男人们只顾着说着别的事情,麦氏的事情像是已经谈完了,根本就没再多提一个字。麦可卿这会儿想要听一下,也没机会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的声音里有些担忧,用不着掩饰,直接就说了出来。麦可卿想要从他的怀里坐直,他却又加重了力气,把她紧紧的抱住。“不高兴了?”
“谈完了就走吧。”
卓皓霆眉梢一扬,薄唇抿的更紧一些。“这是关于麦氏的生意,你不想要再听听?”
“都已经谈完了,现在不是说着别的事儿吗?”
“你再好好听听。”
他俯下身子,带着点点冰凉的唇就贴在她白净的耳旁。“麦氏也是你的,你真的现在回去了?”
经他的提醒,麦可卿才耐着性子的听着那些男人的聊天。虽然他们之间说的话像是随便的聊天,可是仔细一听之后,麦可卿才发现,那些男人,聊得都是关于麦氏现下的发展。“这些都是麦氏的股东?”
“恩,我把麦氏的股份重新做了处理。你也知道,没有头儿的兵,坚持不了几个。麦氏之前的那些老股东,多多少少都存着别的心思。既然不想留下,干脆直接就离开。现在这些人,才是对麦氏又帮助的人。”
卓皓霆说的是事实,这些事情,在她的父亲预备把股份留在自己的时候,就已经给她预见过了。只是这么些年来,她把麦氏交给卓皓霆管理,那些麦氏的老股东只是开始的时候有些怨言,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毕竟把公司交给一个不会做生意的女儿,女儿又把公司交给了别人。这样的公司,迟早都是要被并购的吧?麦可卿想,或许就是那一会儿,那些股东就已经有了想要离开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