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还是以留种为主,第二年才会大面积的售卖。”
“我全要了。”
秦川老爷子大手一挥,霸气十足。老爷子豪爽,但是他也不能可着一只羊薅羊毛,那很快就给对方薅秃了不可,汪铭皱着眉头看着老爷子:“老爷子,您孙女最多也就用几株,我可是准备让全村的村民都种益母草皇的。”
“那就更好了呀。”
秦川老爷子更激动了:“你有多少,我收多少。”
见汪铭一副不解其意的样子,秦如雪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解释起来:“我们秦家有制药厂,也做这方面的药。”
汪铭恍然大悟,难怪老爷子能一眼认出益母草皇,原来老爷子居然还是开药厂的。“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好像是汪小子要带领大家种草药,然后这老爷子要收。”
“咱们也没有种过这些,种这玩意挣钱吗?”
“村长,种这个益母草什么的到底挣不挣钱呀,别汪小子联合外人来糊弄咱们。”
村长顿时扯着脖子吼道:“一株益母草皇上万块,你说挣不挣钱。”
“啥,一株一万块,这是黄金吗?”
“汪铭,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快给我们解释一下。”
“汪铭,我们不要解释,我们种了。”
村口顿时沸沸扬扬,家家户户都在谈论这些,村长直接把汪铭拦在身后,大有现在谁敢上来村长就和他拼命的架势。“村长,人家秦老爷子今天是带秦如雪来看病的,种草药这事我们稍后再谈。”
“行,没问题。”
村长一拍脑门:“我去让人开祠堂,今天就在祠堂吃饭,大队长,你带几个人去把祠堂打扫一下,今天我们在祠堂吃。”
“好嘞。”
大队长大手一挥,威风凛凛的点了几个年轻人直奔祠堂。这一手别说秦川老爷子和秦如雪,就连汪铭都目瞪口呆了,村长果然深知兴师动众的精髓,这老爷子一看,哪还能不给个高价。“老爷子,那我们先去卫生站吧,虽然条件简陋了点,但是毕竟是卫生站,设施也齐全一些。”
“你是医生,你说了算。”
“那老爷子这边请。”
……“月姐,这老头谁呀。”
张月和顾霜霜听到动静也在外面看热闹,只是她们没有像其她人一样聚集在村口,只是站在挺远的路上依靠着墙根聊闲篇。张月随口说了一句:“挺有钱的一个老头。”
“旁边那个女人是谁呀?”
“老头孙女,正经的白富美。”
张月在心里轻哼一声,那个何莉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刁蛮任性简直不讲道理还看不起人,但是秦如雪不同,这姑娘可是正经的白富美,人家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高贵与何莉可不同,男人就好这一口,听说是那该死的征服欲在作祟。“姐,汪铭给她看病是不是要脱衣服呀,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张月一怔,心里顿时急了,这小坏蛋不会真这么干吧?不行,我要去瞧瞧。张月不动声色瞥了顾霜霜一眼:“霜霜,我想起来家里还煲着汤,我就先回去了。”
“嗯,我也想起来了,家里还有没洗的衣服,我也回去洗衣服。”
两人各怀心思,还特意绕了一下,也亏了村里没什么正经的道路设施,四通八达,从谁家房子后面绕一下也就是了。离着卫生站不远,张月拧着眉毛盯着顾霜霜:“霜霜,你不是回去洗衣服了吗?”
顾霜霜不甘示弱道:“姐,你家里不是煲着汤呢,不怕熬干了呀。”
“哼。”
两人各自哼了声,摇曳着妩媚的身姿,一前一后进了卫生站。这会儿汪铭正给秦川和秦如雪倒水,老冯头一脸郁闷的坐在医生的位置摇头叹息,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放着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医生不看,偏偏都去找一个毛头小子。哼。一会要跟汪铭多收点租金才行。“老爷子,你在这边坐会儿。”
汪铭指了指那张病床:“如雪,你先来这边躺着,月姐,你来的正是时候,麻烦你去我家里帮我把昨天买的药和金针都拿过来。”
“行。”
张月白了汪铭一眼,这小坏蛋现在都学会使唤人了。汪铭搭着秦如雪的脉搏,思索该如何施针,之前给秦如雪把脉的时候他心里有个大概,这会儿要施针,还是要重新确认一下才好。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张月把昨天汪铭买好的药和金针都带了过来,汪铭一边给金针消毒一边把病床那边的帘子给拉上:“如雪,麻烦你把上衣脱了。”
张月和顾霜霜相视一眼,齐声道:“还真要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