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容宫月上阑干,贤妃心神不宁地坐在榻前。手无意打在了初春黄鹂鸟鸣彩盅上,滚烫的茶水便洒了出来。她吃痛惊叫了一声,见到自己手上白皙的肌肤已经红了很大一片。宫女急忙拿了清凉膏给她抹上。这时候尾翠已经走到了殿门口,见到宫内灯火璀璨,顿了顿脚步才又踏进去。一进去就看到贤妃往门外看来,两人目光相遇,贤妃立马从座上起来。“怎么样?”
尾翠微微闪身,身后的太监抱着那个花瓶显出来。贤妃松了口气,复而坐下。“起初我还不信,她们真的绝裂了。白日所见,可信三分。”
贤妃幽幽开口。尾翠不解问道,“可是主子,邺婕妤就算真的忌恨上了许修容,也不愿意和咱们联手啊。”
她目光落到花瓶上面。贤妃勾唇一笑,“她若是收下来才奇怪。”
见到尾翠还是不解,她也没有开口解释的意向。“其实主子本不必担心,姚元公主和儒音帝姬也不是吃素的。”
尾翠用手挥退了乙肝宫人,上前拿了美人槌给贤妃锤了起来。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贤妃识才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她掀开眼,眼中仿若含了春光一般。“儒音我却是不想让她卷入这些事,你我对虞美人下手我已经有愧于她。至于姚元公主,你看她像是那么容易就相信咱们的人吗?”
尾翠自觉摇了摇头。这时候搁置着偌大一个书架的墙面忽然裂开,走出来个穿着嫩绿衣裳的美貌少年。那少年凤眼含情,见到贤妃望着自己,勾魂摄魄地一笑,道,“容儿,想死我了。”
贤妃足尖轻点了尾翠的手,尾翠搁下了美人槌便安静地退下。那少年见到她走了,更大大胆,每步都是妖娆生莲地走了过来,像是猫咪一般卧在她脚下,娇媚道,“容儿已经许久不见我了,难道是把我往到了雕院了?”
贤妃站起身,自上而下看着他。少年便慢慢起身,像一只水蛇一样缠在她的腰上,一双灵活的手熟练麻利地接下她的腰封。“你若是想,我给你赎身便是了。”
“为我赎身么?容儿是想每晚都让我来伺候你?”
“不要,嗯,胡来……”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她戴着纯金护甲的手指因为情动,毫不留情地插在少年裸露着的肩头上。少年微微挑眉,邪妄一笑,打横把她抱起到。目光瞥见贤妃送去给邺纯仁的花瓶,勾唇一笑,眼波流转道,“容儿,你运气真好,雕院的哥哥刚好教了我个新招式,今日陪你试试。”
说完,他一勾腿,就把那花瓶挪到书架前。“换个地方。”
她扯了扯少年的衣襟,却露出少年壁垒分明的胸膛。情到深处的时候贤妃猛然睁眼,道,“你今日没用羊肠!”
“没用又怎样?你时常被我耕耘,若是没有成果,不就是在耻笑我的能力了吗?”
听出他的比喻,贤妃面上一红,想要推开他,却又不能从欲望中脱身。少年见到脸上红晕,心上一热,猛然一个打转,贤妃便趴在花瓶上。“不行,这个真不行。”
花瓶的瓶口咯得肚子生痛,贤妃不敢想象。“放心,我也舍不得的。”
却是直接把贤妃抱了起来,往那张雕金刻银的大床上走去。把贤妃扔在床上。贤妃惊恐地看着他,不由自主从床榻上往里面缩去,问道,“你想干什么?”
少年凤眼流转,启唇一笑,手上把那撕碎的布条在手上缠了几圈,轻柔道,“容儿,你放心,我不会弄伤了你的。”
说完伏下身,快如闪电般抓住了贤妃的脚踝,贤妃惊叫数声,无奈看到他已经把布条绑在自己腿上,并和床桅连在了一起。如此一来二往,另一只腿也被绑上了。贤妃虽然素来性欲极强,可是眼前的少年时常弄一些新鲜的把戏,让她都觉得羞耻不止。可是再看看慢慢爬上床的少年,绿色衣裳虽然有些不整,却也是稳稳妥妥穿在身上的。她一时忍不住,对少年招了招手,少年便笑着凑上前。随后是宽厚的胸膛,尤其是白玉般的肤色更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