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低低的闷响,随即是修予深紧皱眉头的低嘶了一声,然后,咬牙切齿的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往后一带,冷声道:“果然是个小辣椒,这个点了还能有力气,看来是药下的剂量少了,不如,再加些?”
“修予深,你敢……”“你修哥哥有什么不敢的,以后你是我的人了,你会求着我做这些的,他随手摸了摸身上,很快就拿出了一个小药包,展开,将里面的药沫慢吞吞的倒进了一旁的酒杯里,再倒了一点葡萄酒,然后摇了摇就强行的送到了水青墨的唇边,“喝。”
水青墨紧咬了牙关,一双大眼睛无助的盯着那一点葡萄酒,心中恨极,恨自己大意的着了修予深的道。可这世上之事,从来都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她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男人一手紧扣她的两手,另一手拿着杯子顶在她的唇上,一用力,酒液就倒在了她的唇间,随即放下杯子,一手扣上了她的下巴,残留的酒液一半沿着她的下颌滴落在衬衫上一半被强行的喝了下去。身体里原本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了起来,水青墨闭了闭眼,只想要再想个办法逃离这个男人的魔爪。忽而,她想到了手机。手指吃力的在身后摸索着,终于被她摸到了手机,凭着手感摁下去,她看不见摁下了谁人的号码,也便不管了。用力的摁下去再摁下去,至于那边有没有听到,她只能听天由命了。静音的手机,修予深毫无察觉,许是觉得自己得手了,此刻一张脸上全都是得意,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吞吞的啜饮了一口,兴奋的道:“其实那晚在顾家你若是肯让我送你多好,本少爷一定会很温柔的对你的,这么一个娇滴滴美嫩嫩的人儿,爷舍不得的。”
“滚,滚开,你不会得手的。”
“不会吗?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以为会有人来救你?这咖啡屋楼上楼下的人此刻都应该走光了吧,嗯,服务生也不会有半个,这会子,这里就是爷的地盘,你也是爷的,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呸,你个色胚。”
水青墨一口口水吐过去,真想用口水淹死这个人渣,人渣果然是人渣,大白天的居然就干起了强抢她的勾当,可偏偏,她却无力还手,她今天蠢透了。“呵呵……呵呵呵……你说,你是想在这里呢,还是爷带你去个舒服的地方?”
修予深轻轻勾起她的下颌,让水青墨只能被迫的仰起小脸与他对视着,“瞧你这反应,还是处儿?”
他这一句,水青墨的眼睛一下子就潮了湿了,眼泪刹那间汩汩流出,小溪流一样汹涌。这样的反应真真的,掺不得半点假。“果真是处儿?这年头还是处儿的女孩不多见了,若你真是处儿,爷便答应你一件事情,你提吧?只有一个哟,错过就不再有了。”
修予深仿似怜惜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这皮肤,水嫩极了。”
“我不要在这里,你带我去个舒服的地方吧。”
水青墨咬牙,既然暂时躲不过,换个地方才是拖延时间的最好的办法,也不知她刚刚摁下的电话有没有拨出去,老天爷,救救她吧,无论刚刚是谁接到了她的电话,都会听到她刚刚与修予深的对话了吧?只是不知道那人能不能找到这个地方再找到她的人。若是个比她还蠢的,那她便没救了便完蛋了。这个时候,突然间就特别的希望是拨通了梅沐天的,这也是这突然间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可以帮她的人。他对她,似乎是有兴趣的,可是那个女伴的身份又象是对她没兴趣的。她不懂他了。一个神秘的让她无法理解行为的男人。“成,爷抱你。”
男人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脖颈,转而便向下面蜿蜒而下。“啊,别……”“呵,慌什么,这还没开始呢,等一会会让你尖叫的叫爷爱你的。”
修予深转头扫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虽然没有人煞不了风景,可此刻他身上和她身上都染了酒液,粘腻的很不舒服,“爷带你去酒店,立刻马上就去。”
修予深直起了身形,弯身一抱就抱起了水青墨,她是属于那种纤瘦型的,八十几斤的重量对于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修予深抱着水青墨便往楼梯口走去。一步一步,不见半点慌乱,让水青墨不由得开始猜想他干过多少次这样的勾当了?轻车熟路的很。时间一点一点走过,水青墨的包和手机全都被丢在了咖啡屋的座椅上,她想要拿起手机的,可看不见身后的她怎么也摸不到手机在哪里。楼下的大厅里,果然一个人影都无了,只是在修予深抱着她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一个男人殷勤的迎上来为修予深推开了门,“修少请。”
“救……”水青墨才喊了一个字,人就被送进了与咖啡屋的门只间隔了一步远的车子内。“呵呵,喊吧,随你怎么喊都可以,这车的隔音特么的只有你想象不到的好。”
水青墨噤声了,她现在只想保存体力。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难受极了。象是在考验她的定力一般,修予深并不急着弄她,报了一个酒店的名称,司机便朝着那个方向开去,想来,那是修予深经常带女人去的酒店吧。他的司机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水青墨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车外的景致,可是眼睛根本不听她的使唤了,大脑开始慢慢的陷入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迷离的境界……黑色布加迪。梅沐天表情冷肃的转着方向盘,车窗开着,布奈则是伸着鼻子一直在嗅着什么,眼见它一直没反应,梅沐天的表情越来越冷了,随手拨通了罗特助的手机,“让你盯着修予深惯常去的酒店有没有盯着?”
“有。”
“有消息立刻汇报。”
罗特助吐了吐舌,他若有消息了哪里敢不汇报,若水青墨的身上真的发生点什么,他觉得自己的饭碗绝对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