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和沐雅儿的再次见面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期间沐雅儿一直忙着沐昊的事情。陆皓铭告诉她,沐昊有一次去酒吧学人家吸烟,结果吸食的是大麻,最后染上了毒瘾,而他分的的那些钱一半用来买毒品,另一半用来赌博,最后却输得身无分文,欠了一堆赌债。陆皓铭派人将沐昊找了回来,然后送他到了戒毒所。“雅儿,你最近为了沐昊的事情可是瘦了不少。”
医院里,黎沫一边等着产检,一边和一旁的沐雅儿聊天。本来黎沫产检,皇甫彧琛是要陪着的,但是因为沐雅儿的到访,黎沫便毫不留情的抛弃了皇甫彧琛,让沐雅儿载着她去了皇甫集团旗下的一家私人医院。为此,沐雅儿很无辜的遭受到了皇甫彧琛的冷眼,黎沫则笑呵呵的赏了他一个吻算是赔罪,然后便和沐雅儿出去了。“唉,你说我得同情心是不是有点儿泛滥啊?”
沐雅儿无奈的问道。当初那一家人都那么对自己了,可她还是想帮助仇人家的孩子,这不是她沐雅儿曾经的风格啊!“因为你善良呗!”
黎沫笑着说道,如果换做是她的话,可能她也会这么做,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们有着无法切断的血缘关系,别人不仁,但是她做不到不义。“少夫人,对不起,让您等着急了!”
沐雅儿刚要开口,对面的医生便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还带着几名护士和一个女医生,是之前替黎沫检查过的妇产科医生。“没关系,反正我们也不急。”
黎沫笑着说道。因为他们临时召开了一个会议,所以便让黎沫和沐雅儿等在了院长办公室。“少夫人,请跟我来吧!”
女医生恭敬的说道。“诶,小沫产检我可以去看看吗?”
沐雅儿问道,她很好奇黎沫肚子里的宝宝是什么样子的。“当然可以了,两位请跟我来!”
妇产科医生点头,然后带着她们离开了院长办公室。“哇,这个黑乎乎的一团就是我干儿子啊?”
沐雅儿看着B超屏幕,夸张的说道。“什么黑乎乎的一团啊,你看这是孩子的头,这是孩子的身子,你说话可小心点儿,孩子可能会听见哦!”
黎沫笑着给沐雅儿解释道,身上充满了当母亲的喜悦。沐雅儿眼底有深深的羡慕,但是她隐藏的很好,只因为她怕黎沫担心。“真的啊?那我可不说了,将来还指望我干儿子养我呢!”
沐雅儿赶紧捂住嘴,表示自己不说了。黎沫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医生适时的开了口。“少夫人,胎儿的情况很稳定,看来皇甫总裁将您照顾的很好,四个多月的孕妇要注意休息,加强营养,首先要保证优质蛋白质,充足的维生素和无机盐的供给,尤其是应补充足够的铁质,以预防贫血的发生,现在可以多吃些鸡肉,猪瘦肉,蛋类,奶类和豆类制品等来补充营养!”
医生清清楚楚的说道。“谢谢您,我会记住的!”
黎沫客气的说道。“少夫人不用这么客气!”
医生笑着说道。黎沫和沐雅儿刚从医院出来,便碰见了云纾。情敌见面,分外尴尬,沐雅儿想绕过云纾直接不理睬,可是云纾却直接迎了上来。“皇甫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云纾笑呵呵的说道,直接无视了沐雅儿的存在,因为,她并不想承认沐雅儿是陆皓铭妻子的身份。“你好!”
黎沫淡淡的说道,语气有些淡漠。“您这是来产检的吧,看样子宝宝有五个月了吧?”
云纾不介意黎沫的态度,笑着问道,好像很关心他的样子。“还没有到五个月,云小姐来医院是看病人的吗?”
黎沫见云纾手里抱着一束百合花便问道,她知道一旁的沐雅儿不喜欢云纾,所以她想赶快结束和云纾的对话。“是啊,我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去看她!”
云纾知道黎沫不想多说什么了,所以作势要进去。“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黎沫淡淡的说道,挽着沐雅儿便要走了,并没有客气的说一声再见,因为如果可以,她不希望她们再有再见的机会,尤其是沐雅儿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就再见了,哦,对了,沐小姐,下个星期是云氏成立二十周年庆典,我有邀请皓铭哦!”
云纾笑眯眯的说道,很明显她这是在挑衅。沐雅儿心里鄙视的想着这个云纾一点儿也不知道什么叫矜持,但是脸上却笑的比花都美。“那真是太好了,即使皓铭不乐意去,我也会劝他去的,毕竟你们之间是曾经的情侣。”
沐雅儿把曾经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目的就是为了让云纾知道她对于陆皓铭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雅儿,该走了!”
黎沫提醒道,两个人一块走去了停车场。只留下云纾愤愤的身影停留在大门口。“哼,我一定不会让你高兴太久的!”
云纾不悦的说道,然后愤然转身,进了医院。沐雅儿送黎沫回去,还没有进门就被陆皓铭一个电话催了回去,开车之前,她一再嘱咐黎沫要好好照顾身体,把她干儿子养的白白胖胖的。回到家,黎沫并没有看见皇甫彧琛的身影,她有些疑惑,王婶便迎了出来:“少夫人,您回来了?”
“嗯,阿琛呢?”
黎沫笑着问道。“少爷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少奶奶,产检情况怎么样了?”
王婶关心的问道。“一切正常,医生说这小家伙很健康呢!”
黎沫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王婶和蔼又开心的说道。“那王婶,我先上楼去了,晚饭的时候叫我。”
黎沫说道。“好!”
王婶笑着点头。皇甫彧琛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黎沫等着等着便躺靠在床头睡着了。皇甫彧琛看着黎沫恬静的背影,弯腰在黎沫的脸颊亲了一口,忍着手臂上的痛将黎沫放平,让她睡得舒服些。然后快步走进了浴室。他用剪刀将衣袖剪开,包扎粗略的纱布赫然染上了鲜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