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类：顾聿脩是Gay，只有gay才会对这种情趣内裤感兴趣；第二类：顾聿脩只是好奇心重，他本来就是那种不断尝试新事务的机智Boy。董馨不禁被网友的智慧给震得七零八落，她看到了一大票女粉丝来顾聿脩的微博留言，排成了队列整齐划一地嚎叫：“修哥哥我们只关心你内裤Sizes。”
她歪着脑袋想，这个话题这么火，要不我给顾聿脩打个电话，问问他Sizes，发一条微博，再掀一阵新浪潮？她是个行动派，这么想了就这么干了。“喂，你看见你的最热话题了吗？”
她抱着手机冲着顾聿脩先是一阵低笑，“你为什么要买情趣内裤？”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哀嚎：“搞什么？我什么时候买过情趣内裤？”
“人家都把你单据八出来了，你就老实交代了吧。你是不是gay？”
“我喜欢女人的好不好！”
董馨觉得自己耳朵要聋了，但是她还是强忍住巨大的笑意：“好，我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只关心你sizes多少？”
“什么sizes？”
网红不懂，“我衣服鞋子sizes你不都知道吗？”
“内裤我不知道啊！大家都很好奇哎，我觉得我们可以……咦。”
董馨发现自己手上的手机不翼而飞。再回头一看，就看见一张阴沉的黑脸。悲剧了，由于自己打电话打得过于专注，连秦肇深什么时候进浴室来都没有发现。“你这是在出轨？”
秦肇深将她的手机关机，双手交叉冷冷地问道。她还泡在浴缸里，头上包着毛巾，因为蒸汽的缘故，脸蛋红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副模样给顾聿脩打电话，还问他sizes？秦肇深觉得自己生气地要变身狼人了。“出轨？”
董馨惊叫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你在想什么？只是配合一下话题宣传啊！我现在是他半个经纪人嘛。”
“需要宣传sizes？”
秦肇深一点都不开心，“自从你做了顾聿脩的经纪人，成天抱着手机，你知道我sizes多少吗？”
董馨噎了，他这是在吃醋哎！总的来说秦肇深是一个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男人，对任何状况都无比笃定，所以露出这种神情可谓是千年等一回的几率。“秦肇深，”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有点发晕的脑袋冷静下来一点，“HNS是创业公司，我们的资金也不算太多，所以尽可能地要开源节流。顾聿脩现在是HNS重要的形象代言人，需要一定的话题度和曝光率，这些在互联网上是靠点击率实现的。所以虽然讨论他sizes多少显得很低级，但其实也是很有含金量的一个话题，如果炒作地好，完全可以不花钱地上明天娱乐版头条的。只是一个电话，就能省下大约五十万左右的推广资金，你不觉得很合算吗？”
董馨觉得，现在自己谈话方式，正是秦肇深平时的谈话方式。他应该能够接受并表示赞同的。可没想到，他眯着眼睛，阴森森地模样，英气逼人的脸庞除了面无表情并无其他神情。他慢慢地靠近浴缸，就像中世纪的贵族在倨傲地挑选自己的马匹一样望着董馨。“合算？”
他脸上浮现一抹冷笑，“我的女人光着身子泡在浴缸里打电话给另一个男人问隐私话题，仅仅是为了给我的腰包省五十万？我穷到这个地步了？需要你这么委曲求全？”
他一把扯下她脑袋上的毛巾，黑发流泻在她的身上，她讶异地张着红唇凝视着自己，睫毛上还沾着水珠，一闪一闪那么梦幻，她浑身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蜷缩着身子抵抗着突如其来的冷意。秦肇深眼神暗沉下来。她美得令人窒息，只可惜，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