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鼎,杀了他,这个人留着一定是后患。”
从尧溪刀下捡回一条命后,戚元顿时变的疯狂起来,对着尧溪大声吼道:“你死后我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让你死不瞑目。”
对于戚元的疯狂无论是尧溪还是云鼎都不加理会,此时他们心中只想着和对一战。“尧兄弟,早知道你战力不凡。一直都没有机会领教,既然今天免不了动手,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在手中坚持多长时间。”
云鼎平静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我们去练武场吧,我不想毁了这里。”
“好,如你所愿,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尧溪淡笑一声,率先离开房间向练武场走去。当尧溪和云鼎在练武场站定,顿时引来了周围不知内情的职业者围观。“今天什么日子,城主竟然要和尧先生切磋。”
“百年不遇啊。尧先生可是公认的战斗力强悍,他可是带人灭掉过一个三级异生物兽群啊。”
“可城主也很强啊,不过好像我从来没有见过城主动手啊。”
就在人群中不断猜测着场战斗的结局时,城主府外传来一阵凌乱的打斗声,很快冰魄和左牧已经带着数百职业者冲杀进来,当他们看到练武场中的尧溪和云鼎时也是愣了。“尧兄弟,这也是你安排的?想不到我们还在这里等待收网的时候,而你已经将我的城主府视为囊中之物了。”
云鼎轻笑一声道:“可惜,只要有我在,一切都不会改变。”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杀了你,那我的一切努力就都是白费了。”
尧溪也是挑了挑嘴角道:“我从没败过,这次也不会。”
“冰魄、左牧,快速控制城主府,切记不可滥杀。”
“放心吧尧大哥,我们冰门的美女可不会主动杀人。你放心的战斗吧,让城主看看你的厉害。”
冰魄兴奋的像个孩子般的给尧溪打着气,有了冰魄的闹腾,本来因为他们出现的紧张气氛也变得舒缓了不少。云鼎是四级职业者,此时尧溪也不需要在客套什么话了,旋即抄起小丑唐刀直接化为一道残影向云鼎冲杀过去。当初还没有来到云城时尧溪就知道云鼎的前身是在生死边缘讨生活的佣兵,既然尧氏二少爷能从死人堆里救他出来,也足以说明这个人的优秀。如今在等级上云鼎更是超越自己,那尧溪在敢将他当成左牧那个段位的职业者就太愚蠢了。唐刀一出便是全力,完美级的刀法施展的淋漓尽致,每一刀斩出都无可挑剔。本来还存有小觑之心的云鼎一开始便被尧溪的刀逼入绝境,如果不是仗着四级职业者的恐怖速度,恐怕他已经受伤了。尽管这样,云鼎腰间的衣服还是被划出一道口子。“好凌厉的刀法,看来所有人都太小看你了。”
云鼎对尧溪的评价虽然不低,但他从来没有觉得尧溪可以成为自己的对手。可如今见识到尧溪的刀法后他才知道,尧溪绝对比自己的评价还要优秀的多。此时云鼎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虎牙军刀,尧溪认得,这是一柄制式军刀,不过军刀之上光泽内敛,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认为这是一柄开始泛出黑色铁锈的军刀。“军刀品质绝对不会比自己的小丑唐刀差,恐怕云鼎为了这把刀耗费了不少珍贵的材料。”
“好了,开始吧。”
云鼎淡漠的说了一声。尧溪重重的点点头,手中小丑唐刀在身前微微一削,唐刀划过空气产生了一股劲风,劲风拂过在地上吹起一片尘土,不等尘土完全扬起,尧溪已经破空而出,手中唐刀呼啸着向云鼎砍去。云鼎面无表情的微微伏了伏双腿,而后弹射而出,手中的虎牙军刀凶猛的迎了上去,论气势,云鼎要强过尧溪很多,论速度,云鼎的双脚根本就是踏空而行,这一刀还没有撞在一起胜负就已经有了分晓。显然云鼎想要一击分出胜负。尧溪哪里会不知道,这样直白的战斗自己根本占不到便宜,但从战斗一开始尧溪就没有想过和云鼎这样的超级高手硬钢,毕竟自己的优势是技能。尧溪微笑的看着猛冲而来的云鼎,不闪不避。待到两人手中的刀快要撞在一起时,尧溪握着唐刀的手突然提起做出下劈之势,同时口中轻吐“极速跳跃攻击。”
突然间尧溪的速度几乎达到瞬移的程度,就这样突兀的跃过三米的距离出现在云鼎头顶之上。空间在这一刻微微一凝,而后伴随一道银光落下,尧溪手中的唐刀已经冲着云鼎的脑袋落下。后者反应也是极快,虽然云鼎无法看出这一刀是如何斩来的,但在唐刀斩下的同时他已经举起虎牙军刀挡在头顶。“嘭。”
一道人影从四起的尘土中斜飞出去,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拖痕。紧接着又是一道人影从尘土中冲出去,顺着之前人影飞出的方向攻了上去,一时间只听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响起,扬起的尘土久久无法平静。直到一枚符文在尘土弥漫的地方炸开,两人才双双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嘿嘿,云城主,你太大意了。”
尧溪将小丑唐刀插在面前,轻轻揉了揉自己脸上有些青紫的拳印,双眸之中透着兴奋的神色。云鼎轻咳两声,慢慢的走了过来,在他的手臂和胸前各有一条狰狞的血痕。“果然没有看错你。就凭你刚才的攻击,山岗他们死的不冤,四级之下你是一个极限。”
云鼎并没有理会身上的刀伤,只是看着尧溪淡淡的笑了笑,道:“你的刀法很凌厉,可惜没有章法,仅凭在战斗中琢磨出来的刀法虽然杀性不小但想要成长却太难了。”
言毕云鼎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道;“今天让你看看真正的刀是什么样的。”
一瞬间云鼎的气息完全变了,不负之前的温和,这一刻他仿佛化身一柄军刀,那种铁血刚强的气息几乎让尧溪感觉呼吸都有一丝困难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柄刀贴在自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