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指使这些人绑架她呢?洛安然只能拼命的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能让不去在意身体上的这些疼痛。孟琳娜……她忽然想到她,孟琳娜这么讨厌她,之前在酒吧里就做过类似的事情,那么绑架她也无可厚非吧。想了许久,洛安然终究还是不敢肯定,因为想要知道是不是孟琳娜指使的人绑架她,她得有证据,没证据的话,一切都是徒劳。身上的衣服在自己体温的作用上,被捂干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又端了盆水进来,泼到了她的脑袋上。水一泼到她的身上,洛安然便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意袭上周身,牙齿都在打颤,血液好像凝固了一般,她只能更加的缩紧身体,把自己蜷成一团儿。那泼水的男人见到洛安然的模样,不禁嗤笑了一声,即而跟踢小狗似的踢了踢洛安然。洛安然闷哼一声,那男人似乎来了兴趣,蹲下身来看着洛安然。洛安然穿的一件雪纺的上衣,那上衣被水泼透以后,便将洛安然的身形勾勒了出来,连里面的内衣都看的清清楚楚。男人的目光不禁深了,在洛安然的上身巡逡着,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洛安然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洛安然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薄唇可能是因为她那会儿肚腹太疼的缘故,已经咬破了皮。一丝鲜血抹在上面,忽而生出一种病态却又浓烈的美,男人光是盯着洛安然的那张脸,腹下就生出一股躁热感来。视线再往上,洛安然的一双眼睛半撑着,她意识迷离,男人看着就跟染了一层水雾似的,很是漂亮。转头听了听板房外面的声音,男人在确定其他几个人应该小半会不会进来之后,男人暗暗搓了搓手,开始去掀洛安然的衣服。洛安然的皮肤很白,男人盯着洛安然锁骨处雪白的皮肤,喉节动了两下,那有些粗砺的手指在洛安然锁骨处的皮肤划了一下。洛安然有所感觉,她想往后缩缩,然而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在男人将刚才那一盆水泼到她身上之后,她身体好像沉浸在一片幽禁窒息的深海里似的,拼命的想要往上游,却好像沉的更加彻底了。见洛安然没有力气反抗,男人眼底一片欣喜,道:“别怕,冷的话,哥哥待会儿就给你暖暖,暖完身体就不冷了。”
说完,男人抱起蜷在地上的洛安然往房间里的唯一一张床过去,可是刚到床边,男人便不动了,将目光落到洛安然脚腕上的铁链上,又顺着那铁链朝着那铁链的另一头看去。好像如果不把洛安然脚上的铁链解开,他根本没办法抱着洛安然上床。这地上那么脏,他可不喜欢在地上干女人,转而再次将目光落到洛安然的脸上,这个女人看起来除了能喘气之外,就只剩一身柔弱的骨头了吧。这样想着,男人便将洛安然重新放回了地上,拿出身上的钥匙,将洛安然的脚镣给解了开来。洛安然的脚镣一开来,男人不费尽力的将洛安然扔上床,开始解身上的衣服。衣服解到一半,男人便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倾身就朝着洛安然的锁骨啃了上去。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有一个湿哒哒的东西在舔她,皮肤上起了一层层的疙瘩,胃里翻起恶心,洛安然努力的撑开眼睛,她发现自己的脖颈处有一个黑绒绒的脑袋趴在那里。那不是湿哒哒的东西,是男人的舌头……想到这里,洛安然蓦然咬住了下唇,她的手指甲狠狠的陷进了自己的掌心里。余光忽然看到那个拖在地上的脚链,洛安然眼底沉了沉,她在心底告诉自己要镇静。四周除了床好像什么也没有,洛安然忍住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此时男人已经循着她的锁骨往下,眼看就要来到胸前。下唇再次被她咬出了血来,洛安然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目光往男人的身上看去,她发现男人的裤兜里有一个手电筒什么样的东西露了出来。她之前好像也见过其他男人身上放了这种东西,要说手电筒不可能,这板房里都有灯,只是没开罢了。洛安然想到了另一个东西,电棒!没错,应该是电棒,他们是绑匪,没个东西防身好像太说不过去了。不管了,她必须要赌一赌,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象!男人的脑袋已经移到了她的胸前,她还穿着衣服,男人急不可耐,隔着衣服就开始动作。她不知道自己的指甲是不是将掌心抠破了,总之一片生疼,她强压下心中翻覆的情绪,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来去破男人的裤兜里的电棒!男人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动作,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洛安然的举动。拿到了,快要拿到了,还差一点……猛而,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对上洛安然那一双血丝充红的眼眶。“你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
男人沉着眼睛,一脸阴沉的问洛安然道。洛安然没有说话,就在这时,洛安然已经将男人裤兜里的电棒给掏了出来!“说,你到底什么时候睁开眼睛……”话未说完,男人只觉身上有电流击过,继而身体一颤,眼前划过黑暗,他便直直的倒了下去。看着倒在眼前的男人,洛安然的顿了一下,眼睛里有片刻的失神,忽而她将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推了过去,狠狠的舒了一口气。发生的这一切就跟作梦似的,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还在,但是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之后,她发现自己的意识清醒了很多。摊开手掌心,她发现自己的掌心果然被抠破了皮,舔了一下干涩的唇,她缓缓的撑手从床上坐起。这样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有点儿费力,然而时间已经不多,她不能在这里耗下去。脚腕被那个脚链磨破了皮,磨出一圈的血痕出来,洛安然下床,脚掌接触到冰凉的地面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实在太冷了,仿佛空气里的每一个粒子都能将她冻僵,然而比起冻僵更可怕的还是板房外面的那些男人,她需要想个办法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