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受挫,拓跋盛一方军队士气低落,根本不是士气拓跋静一方占据了天时地利的军队的对手,死伤非常惨重。拓跋盛虽然有十多万修士,但经过赤尾蜂叮咬,死伤很多,无心恋战。拓跋静一方修士虽少,却越战越勇。跟拓跋盛的修士打了个平分秋色。“大皇子,我们撤退吧。如果再在这里大战下去,贼人占据了天时地利,我们几百万大军,很可能会全部葬送在这峡谷之中。”
拓跋盛咬咬牙,传令道:“全军火速撤离三十里。修养一番,再作计较。”
听闻拓跋盛的命令,兵将们开始纷纷撤离。拓跋静一方军队自然要乘胜追击,一阵掩杀,又杀死了拓跋盛一番无数兵将和修士。退后了三十里后,拓跋盛聚拢残兵败将,发现竟然只有了百万人马。剩下的那两百多万,中赤尾蜂之毒而死,或者败退逃窜未归。十多万修士,竟然只剩下了五万左右,虽然作为顶尖战力的战圣高手损失不断,但最为中坚力量的战皇和及其以下高手,则损失极为惨重。拓跋盛看着衣冠不整的众位将领,脸色苦得能滴出水来。自己堂堂三百万军队,十万修士,天下之大,没有几个地方是自己不能横扫的,没想到竟然阴沟里翻船,先是被毒蜂围攻,接着被人包了饺子,一下子损失过半,士气大丧。这些损失,本来都是可以避免了,都是自己疏忽大意,心高气傲所造成的。他又想到了那满脸贼笑的小流氓,,摸摸自己的脸颊,刚才被那小流氓打耳光的地方,还有辣辣的疼痛感。仔细寻思,让自己损兵折将的赤尾蜂和峡谷围攻,多半也是这小流氓出的计谋,眼中露出了两道恶毒的目光:“臭流氓,不杀你,老子死不瞑目。”
青州城,王家府邸。打败拓跋盛军队,大家都极为高兴,拓跋静所率兵将,士气高涨到了一个顶点。很多人心中对燃起了一股希望,也许我们真的能反败为胜。各位大佬在大厅中推杯换盏,庆祝胜利。这次能打败拓跋盛军队,多亏了颜放的计谋。众人对颜放的尊敬之情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各种褒奖之词,弥漫了整个大厅。俨然成了宴席上的主角。赵大小姐端着酒杯,坐在一个角落里,听着众人对颜放的赞誉,心里乐滋滋的,仿佛在称赞自己般。那个女孩子,不喜欢别人称赞自己喜欢的男人?拓跋静看着不断向颜放敬酒的众人,脸上表情复杂。不知道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颜放对敬酒者,来者不拒,疯狂豪饮。大肆吹嘘自己是如何如的牛叉。把自己说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遇到漂亮的女修士,还不忘以语言调戏几句。这一举动,让一旁的赵大小姐气愤不已,恨不得立刻过去给颜放两脚,不过还是以自己无以伦比忍耐力,还是忍住了。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好好修理他一顿,以出心中的恶气。宴席散后,颜放等人聚集到一个密室中,开始探讨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敌人势大,虽然此次让他们大出血,但其势力,依旧不是我们所能比拟的。万万不可被胜利冲昏头脑,要时刻保持谨慎戒备的状态。”
王家家主道。“拓跋盛此次打败,兵将损伤过半,士气低落,此时他定当不会立刻围攻青州城,而是提升士气,治疗伤员。青州城暂时是安全的。”
拓跋静“如果他暂时不打算攻击我们,那我们就攻打他们。”
颜放道。“攻打他们?”拓跋静奇道。“我说的攻打,并不是真正的攻打,而是骚扰。我们每天都派小队人马去骚扰他们,一点一点蚕食他们的势力,不给他们时间全力修养整顿。还有,据我所知,这青州城,每年初春时节,气候干燥,容引发传染性感冒。现在正是初春,想方设法,让他们兵营中感冒四溢,让疾病拖垮他们。”
拓跋盛新败,兵将和修士士气低落。收集残兵后,经过和几个谋士一阵商议,认为此时士气低落,不宜大战,遂放弃了直接围攻青州城,而是在距离青州城三十里外的一片平地上筑起营帐。监控着青州城的一举一动。修养调整,等待兵将士气提高一些后,再做攻打青州城的打算。他们不围攻青州城,青州城却来骚扰他们,每天都会有小队人马,在战圣高手的带领下,袭击他们的军队。这样的行为,虽然伤及不了拓跋盛的根本,却让他苦恼万分。如果容忍他们一直这样骚扰下去,对本就士气很低落的本部军马,影响极坏。在忍受了半个月的小分队骚扰后,拓跋盛忍无可忍,会师前进,直接围困了青州城。在这半个月内,青州城也没闲着,四处征集粮草药材,充分为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做着准备。青州城地区,气候分为干湿两季。冬春两季是旱季,气候干热,风力甚大,疾病流行。拓跋盛军队在青州城外围困了两个月。每天都叫战,但青州城任凭其百般辱骂,就是不出战。大举攻城,每次总是被击退。苦无良策。“我看你们能撑多久。我围困你两三年,饿也得把你们饿死。”
拓跋盛狠狠地道。在拓跋盛盘算的同时,青州城中颜放等人也在盘算。“现在已经初春时节。每年的流行性疾病高发时节已经到了。看你们能守多久,疾病一定得让你们损失惨重。”
这天,拓跋盛的兵营中几个士兵患上了感冒发烧,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但短短几天时间,迅速传染了十多万人。拓跋盛赶忙召集谋士商量对策。“这是季节性疾病,不难治疗,但传染性极强,我军将士绝大部分是远路人,对这一带气候不太适应,抵抗这种疾病的能力根本抵不上附近之人。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会给我军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失。”
一位谋士道。军中大夫开了方子,拓跋盛派人搜集药材时才发现,这一带的药材,在这几个月中,已经被青州城有预谋地搜集光了。没有办法,只得从外地调运药材。经过调运药材这一耽搁,疾病迅速在军营中传染,半个月后,传染了大半个兵营,感冒发烧成了整个兵营的主旋律。很多兵将卧病在床,动弹不得。一些抵抗力稍弱的兵将,已经死去。厄运并没有就此结束,感冒发烧还没有控制住,疟疾悄无声息地在军营中流传起来。军营中的简易厕所,成了兵将们最常去的地方。众所周知,拉肚子是一种极度伤人的事情,每天拉个十多次,就算是铁打的金刚也得倒塌下去。很多平时威猛无比,上青楼能一个人大战八十个妹子的大将军,对被拉得面黄肌瘦,身子摇摇欲坠。疟疾或者感冒,不管哪种疾病都会快速地降低人体的抵抗力,使得另一种疾病趁虚而入。两种疾病加身,更是加速了兵将们的死亡时间。此时的拓跋盛兵营,就像一个看起来很强壮,但实则肾亏的彪形大汉。很脆弱。随着得病士兵人数的扩大,拓跋静军队骚扰他们的力度一天一天的增加。出动的修士和战圣高手越来越多。甚至有时候,王家老祖王扬都会亲自出手,手握圣兵,横扫一阵才回城。这无疑给原本就被疾病困扰的心烦意乱的士兵加重了惊慌和恐惧。这一切的一切,导致了拓跋盛军队的士气更加低落,可以说低落到了一个谷底。拓跋盛看着自己士兵不断恶化的病情,忧心忡忡,又郁闷无比。每天都要气得斩杀几个军中大夫。“难道本皇子这次要无功而返吗?”
他望着远传的青州城,不甘的道。虽然疟疾和流行性感冒,通过药物的治疗,能够治愈,但这需要时间,城中拓跋静的军队,会给他这个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