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知道，也好管理。”
蔡毅点头，“是这个道理。”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医院正门。路景扬刚要带着蔡毅进去，就看到救护车呼呼鸣笛，旋即风一般驶过去。常年的外科经验让路景扬当即进入战备状态，跨着大步快速上前，刚巧赶上救护车上的担架抬下来。他忙上前，“出什么事了？”
“只是——”护士刚要回答，路景扬的视线已然落在了担架上的张特助脸上，他一惊：“张特助？”
护士忙道：“路医生，你认识病人呀？这好办了。”
“他怎么了？”
路景扬看着进闭着眼的卢张特助，皱眉问道。现下公司就张特助和宴遇白帮沐曦撑着，而宴遇白去了x市，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张特助又倒下了，公司岂不是要乱套？想到这儿，他眉头皱得愈发紧了。而胡氏见他眉头紧锁，还以为路景扬和张特助交情匪浅，不免安慰道：“路医生，你也别太担心，病人就是感冒低烧，再加上低血糖，这才晕了过去。他问题不大，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
路景扬轻轻舒口气，“你们先送他进去，等会儿我再去看他。”
“好的。”
这边蔡毅追上来，抻着脖子望了一眼，纳闷道：“那是——”“小曦的助理。”
路景扬叹口气，带着他往实验楼方向走去，道：“小曦的伤还没好，她助理又住院了，那个信得过的去x市出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公司的业务、项目也就罢了，每个部门正常运营就可以，但内鬼的事情……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下次再想抓，只怕是难了！“啧，”蔡毅撇嘴看他，调侃道：“你这么关心她的公司，你也入股了？”
路景扬斜瞥他一眼，“你明知故问什么？”
当年，别说是舍友、同学，就是学妹学姐，也都知道路景扬和沐曦的关系。蔡毅哼道：“都离婚那么多年了，至于么？真就那么念念不忘？”
“你不懂。”
路景扬自顾自上前，又补上一句：“你这种自打出生就没谈过恋爱的人，不懂。”
蔡毅登时脸色涨红，急得冲上前骂道：“你才不懂！老子、老子……反正你要是厉害，你不早就把人追回来了？至于这么长时间都没进展吗？哼！你不如我！”
路景扬也不跟对方争，轻嗤一声，拿着工作卡进了实验楼。关于石悦上班化妆，就是故意想要翘班的事情，路景扬已经跟蔡毅说了，且还让他做好挨批的准备。故而，一进实验楼，蔡毅瞬间静下来，敛了神情，面目严肃。乘电梯上楼，到了他们所在的实验室，二人换好衣服，推门进去。意外的，石悦竟然在屋内。蔡毅和路景扬对视一眼，都有些懵。只不过，路景扬只懵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了，而蔡毅，则是一直懵着，甚至还上前奇怪道：“石悦，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该在哪儿啊？”
石悦反倒问起他来，“蔡师哥，这话该我问你啊，你怎么在这儿？”
“他来a市出差。”
路景扬立刻道。蔡毅愣了下，忙点头：“对对对，我来a市出差，顺便来看看你们。”
“蔡师哥人可真好，来出差都不忘记来看我们。”
石悦笑道。蔡毅“呵呵”笑了两声，没说话。“师兄，”路景扬朝不远处的中年男人招招手，客气道：“麻烦您出来一下，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说着，他又看向蔡毅，“对了，蔡毅，你也出来吧，我们好好交流一下。”
见状，蔡毅知晓对方这是要讨论石悦的事情了，点点头，跟了出去。屋内的石悦见他们三个神色严肃，心里没由来得咯噔一下——她怎么觉得，路景扬离开前看自己的那眼神不对劲呢？三人出了实验室后，在路景扬的示意下，一同去了小会议室。“关于今天石悦化妆的事情，师兄，你有什么看法？”
路景扬开门见山，主动道。师兄名叫甘浏，比他们两个要大上十多岁，一张国字脸，再加上低沉的嗓音，单是看着，便让人觉得他十分可靠。甘浏扫了眼蔡毅的神色，方开口道：“这样的确非常不妥，不过，念在她刚到a市，对着——”“她已经在s市帮着做了好几个项目了，怎么可能对这些不明白？”
路景扬打断，直道：“师兄，您别客气，直接说。”
蔡毅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对，师兄，您别有顾忌，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