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沈瑶没忍住的一句脏话就脱口而出了,眯了眯眼睛打量他,“我深刻的怀疑这件事情是你自己作的,自己要求那么高,还逼逼赖赖的。”
楚辞急了,“你看你看,一个当皇后的样子都没有,难怪要逃跑,肯定是那家伙不喜欢你。”
“不想和你讲话,”沈瑶白了他一眼,“我懒得搭理你,你自己玩吧!”
“先别走,小丫头我有话对你说。”
楚辞突然的正经了起来,一把将人拽住。沈瑶有些疑惑,但还是对着叶山她们摇摇头,让她们在旁边等候着。回廊下,楚辞表情凝重的道:“我得离开了。”
“离开?”
沈瑶顿时有些急了,“你要去哪里啊?你不是说要在京城找个女子娶了的么?而且你无家可归的,你能去哪里啊?”
二人好歹交情也不浅的,她自然是舍不得的,而且本身她也没多少的朋友,自然是珍惜的,再加上楚辞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楚辞一脸凝重的道:“我也不想瞒着你,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大朝的太子……”这个身份吧!他其实是抗拒的,本人是真的及其不乐意的了。但是没有办法事实如此,他也不得不去面对。北君澜也给了他选择的,一旦开战到时候就是生灵涂炭了,想想都让人觉得悲催,他也只好作罢。而且余弦他们也找来了,如今就在京城内,在这么躲避下去也不是办法。沈瑶有些恍惚,但是好在承受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冷静了好一会之后这才道:“你是大朝的太子,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流浪在外面?”
楚辞叹了一口气,忽而有些惆怅起来了,站在那回廊上,面对着远方的,目光有些无奈,“是啊!这个太子我是拒绝的,也不想做,我就想着笑傲江湖,游历四方,但是我父皇病重了,我不得不回去。”
沈瑶也变得严谨了起来,万万没想到的这个家伙会是大朝的太子殿下,怎么看都不正经,分明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小流氓,又毫无原则可言,那里有一点太子的样子。她也配合着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大朝的事情我也听说的,但是……你长得也不像是当太子的人啊!他们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虽然不想骂人,也不想埋汰人吧!但是这个家伙是真的一点太子的样子都没有的,怎么看都像是个浪荡子弟。楚辞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你这小丫头,说的是什么话,亏得我还舍不得你呢!而且我不像是太子,你也不像是皇后啊!你看看那个当皇后像你一样的,跟个流氓似的。”
沈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滚吧!白浪费我的情绪了。”
二人闹了好一会,她这才道:“你这么一回去的话,咱们以后是不是见不到面了?”
想想都让人泪奔啊!楚辞也莫名的觉得有些矫情起来了,忍不住的红了红眼眶,转过身去朝着她张开了双臂非常大方的道:“来抱一个吧!下次就见不到哥哥了。”
“滚。”
沈瑶冷笑一声,没好气的推开他一脸嫌弃。楚辞正儿八经的道:“也不会见不到,这家伙要是对你不好的话,你就来大朝找我,我给你封个公主什么的当当,再给你找几个面首,岂不是更好。”
“言之有理啊!”
沈瑶眼前一亮,笑盈盈的道:“突然觉得我运气还很不错么!义结金兰的对象居然是大朝的太子殿下,很不错哦!”
她这一副谄媚的样子看得楚辞非常的鄙夷不屑,但也没有反驳她。“大朝会和我们大越开战么?”
这个才是她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楚辞蹙眉,“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事情,本来这些天就很烦躁的,也不敢跟你说,怕你生气,不认我这个哥哥了,但是现在看你这么洒脱倒也没有太多的顾忌了。”
顿了顿他又道:“对于打仗这个事情,一直以来大朝和大越的关系都非常的微妙的,都是箭在弦上的,不过我若是回去的话,局势应该是可以改变一下的,我并不主张打仗的。”
他这个人就喜欢和平,笑傲江湖的时候在路见不平。沈瑶也点点头赞同了他的意思,徐徐道:“兄长说的对,打仗的确不是完全之策,只是兄长这一去危机四伏,想必不少人都不会轻而易举的让你成功的上位的,到时候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给我修书一封。”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大越,这个忙她都帮定了。楚辞忽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好不痛快,突然心中得到了几分的慰藉,觉得回去也不是那么的无趣的一件事情了。二人畅聊了许久,目送着他离开之后沈瑶的表情却突然的复杂了起来,阴森森压抑的天气搞得她心情也不好了,忍不住的提了提旁边的小石子。叶山跑了上来道:“娘娘咱们得去太后那处了,时辰不早了,早去早回吧!”
“走吧!”
沈瑶无奈道。楚辞的身份她的确是有些惊讶的,但是绝对不会生气的,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和秘密。而且她也听北君澜提起过的,大朝的局势很复杂,那个太子躲着也是极好的,若是楚辞回去的话,必定是危机四伏的。尤其是大朝的那个摄政王,据说是个很难缠的人物。楚辞选在这个时候回去的原因,就是因为今年过年的时候大朝会来上供,想必此刻已经在路上了。楚辞这个时候回去还能避开其的光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看来她晚上得和北君澜好好的聊一聊了。脑海中残留着这个想法,沈瑶去未央宫的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而这边的楚辞解释完了之后,就去了北君澜的御书房,笑得风轻云淡的,“皇上,本太子决定了,后日便离开。”
北君澜似乎不觉得惊讶,而是心不在焉的问道:“和她说了?”
一提这个事情吧!楚辞还有些遗憾,他摸了摸下颚,痛心疾首的道:“这小丫头还挺没良心的,也没哭。”
“你很希望朕的皇后哭?”
那坐在案桌旁边的男人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