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子阵法,”看到这一幕,楚天不由的大喝,剩下的六人,一直在等待着楚天的号令,此刻,号令一出,瞬间七把长剑,呈现北斗之势,变化无穷,形成了一个箭形的阵法,威力叠加。以楚天为首,前起天枢,后起瑶光,对着炼狱之主就杀了过去。“轰——”强大的攻击,一下子冲撞在一起,真力的碰撞连空气都爆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不但化解了炼狱之主的致命之击,更是把炼狱之主逼退了一步。“前辈,请助姜家兄妹,只要坚持片刻,我们的援军就到,”七子阵中,楚天如同恒古大岳,纹丝不动,举剑直指炼狱之主,同时对姜云乱道,他知道,姜家兄妹虽强,不过,并不比君若雪强,姜云乱的战力和自己差不多。不过,靠他们三人抵挡诸多的高手,实在是危险之极,但是现在也是没有办法,这个炼狱之主实在是危险之极,而且自己一直在寻找他,练习这七子阵法,也就是为了防备此人。“好,你们小心点!”
“燕子,浩然,天间五行剑,以守为攻,”不得不说姜云乱目光老练之极,他知道,三人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这么多的高手,只有防守。“北头横移,以杀制杀!”
此刻,楚天大喝,踏中宫,领北斗,以天枢,天璇为先锋,君若雪为后卫,如同一条巨龙游走,合而为一,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对方攻其中,必将受到其他六人的全力一击,哪怕这个炼狱之主再强大,也不敢冒险。“刺啦——”凌厉的一击,斩断了炼狱之主的一缕发丝,衣袍掉落一角。“不错,好厉害的北斗阵法,不过没有用的,天之北斗,尊天地大势,看我破你!”
这个麻衣的炼狱之主,一双目光变得有些凝重,一挥手,顿时,几把小旗出现在他的手上,噗嗤,噗嗤,随意的插在了地上,在迎风招展。旗子不大,只有巴掌大小,黑白相间,不过,却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不要看那旗子,不要乱了方位,”此刻,夜王,微微等人的耳边传来楚天的大喝,可是已经晚了,夜王,君若雪等人只感觉眼前突然雾气升腾,白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如同一方迷失的世界,彼此被隔开,什么也看不到了。“晚了,楚天,我会把他们的脑袋一个个的砍掉,扔在你的面前,让你痛苦,让你知道得罪我炼狱的下场,炼狱是什么?你知道吗?那可是不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啊,相当于神的存在,”炼狱之主的声音在楚天的耳边响起,眼看着此人一击手刀,对着夜王的脖颈砍了下来,而夜王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怔怔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混账,你敢!”
楚天双目泛红,厉声大喝。“雕虫小技,这种小术,在那个世界,应该算是最低等的吧,”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如同白雪遇到了烈阳,云开雾散,一瞬间恢复了清明,那地上的小旗已经变成了枯黄色,楚天的身前,出现了一个看起来邋遢无比的道人。“恩师!”
楚天上前,其他的人如君若雪,微微,夜王等人不由的一怔,他们以前听说过楚天师从一个邋遢的道人,却是从来没有见过,想不到,在这关键时候出现了,缓解了他们的危局。“你是他的师傅?你叫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你这号人物?”
炼狱之人刚才直接被邋遢道人逼退,那种强大的气息,比起他只强不弱,而且此人可以轻易破解自己的迷阵,让他心中忌惮无比。“想知道吗?过来,小子,我告诉你,”邋遢道人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看起来晕晕乎乎的,醉眼朦胧,看向炼狱之主咧嘴一笑道。“砰砰砰!杀!”
这时,外面再次的传来了枪声,一些持枪的精英正在极快的靠近。“他们竟然破了我的阴兵人马?这怎么可能?”
炼狱之主不由的脸色一变,不由的看向了楚天。“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阴兵人马也不过如此,是因为他们的体内有一种魂阴符咒,只要消除这种魂阴符咒的力量,他们自然就会失去了战力,成为一片散沙,”楚天淡淡的说道。“小子,这一切都是你暗中准备好的,目的就是想引我出来?”
炼狱之主神色阴冷道。“答对了,有奖!”
楚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身形一晃,对着这个炼狱之主就杀了过来。“请前辈相助他,我们去帮其他的人,”此刻微微恭敬的请求邋遢道人,然后和君若雪等人一齐相助姜家兄妹还有姜云乱。再加上那些围拢上来的持枪精英,这些人哪里还有心恋战,形势一下子发生了逆转。炼狱之主虽然比楚天实力强大,不过有邋遢道人坐镇,他哪里还有心思再战。“啊!”
一声惨呼传来,那个炼狱的强大手下,也就是书生被君若雪等人合力击杀,死死的盯在了树上,死于非命。几个东忍者还有教会的人只接开始逃走,被他们杀开了一条血路。“我们走!”
来自商家商震东等强者,早已没有了战下去的信心,带人直接突围而去。“吼——”看到这里,教会的那几人还有东忍的强者也想撤离,只不过,却是被微微,君若雪还有夜王等人死死的缠住。“还我家族的命来!”
此刻,微微状若疯狂,美眸泛红,几年的压抑如今终于得到了释放,拼命搏杀,要为家族报仇。“退!”
和姜家兄妹大战的一个蒙面年轻人,轻喝一声,带着几个要撤走。“哪里走!”
玉紫涵娇喝一声,身形奔来,手中的一把匕首瞬间刺向对方的后心,同时左手呈现擒拿之势。哪知道对方强大之势,不退反进,一把扣住了她的握刀的手腕,回手一刀,刀风凌厉之极,那一瞬间,玉紫涵心中胆寒,她感觉下一秒自己的身首就会异处,只不过,刀却是稳稳的停在了自己的玉颈处,接着一掌把她推开,突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