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没必要放在心上。”
易晨笑着说道。“那你准备一下吧,今晚就出发吧,南方市场就交给你了。”
听到方新柔的话,易晨一愣!“今晚就出发?”
“对啊,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是越早越好,辛苦你了,我已经让秘书给你买好机票了!”
“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不等易晨说话,方新柔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留下易晨一人待在办公室内愣愣的发呆。自己这是被方新柔嫌弃了。秘书这个时候推开门走了进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易晨,憋着笑道:“方总,您的机票已经给您安排好了,下午五点的飞机,司机到时候会送您过去的。”
易晨:“……”下午五点,易晨准时坐上了前往南方的飞机。看着外面的风景,易晨苦笑一声,终究还是要去那个地方了吗。不知道他们见到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十几年了吧,当初从那个‘家’里走出来,没想到还是回来了。飞了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易晨带着墨镜,拿着行李箱。站在飞机场外。看着这几年这里的变化,易晨嘴角微微上扬。拿出手机,看着方新柔发来的消息。打了一辆车,朝着方新柔所发的位置出发。半个小时后,易晨看着眼前的别墅区。无可奈何。为什么人有钱了就喜欢买房子呢?方新柔什么时候在这里买了一套别墅。找到要是,走进了别墅。打理的很是干净整洁。看来,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将行礼放在地上。拿出手机,在手机上打出了那个记了多年的号码。最终,苦笑一声,还是没有拨通那个电话。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吧。那个易家,始终不是自己的家。“哎!你是方总的老公?”
一中年妇人的声音传来。易晨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人,笑着道:“你就是新柔说的周嫂!”
“是我,不知道姑爷你今天来,我也没买菜,要不今天去我家里吃吧。”
周嫂温柔的说着。“那倒不用了,周嫂,以后我不通知你,你就不用来了!”
周嫂楞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姑爷你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等道周嫂走后,易晨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说了几个字,“我回来了!鑫海别墅三号,我等你。”
说罢,直接挂断了电话。电话另一端,一男子电话放在耳边,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回过神来后,男子激动道:“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那模样就和疯了一样。高声道:“马上给我安排车!快!”
男子的秘书赶忙走进来,低声道:“易总,马上就要开会了!这个时候……”“废什么话,马上给我备车,让他们等着。”
男子沉声道。听闻此言,秘书赶忙去安排此事。车上!男子不断拨通电话,至少有数十个,每次拨通电话,只有一句话。“他回来了。”
男子激动的看着车外。双手紧握。别墅内!易晨坐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咚咚咚~~~~敲门声传来,易晨睁开双眼,自言自语道:“终于来了。”
缓缓站起身,来到门口,面带笑容的打开门。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道:“耗子,好久不见了!”
“哈哈……你终于知道回来了。”
名叫耗子的男人激动的说着,一把直接抱住了易晨。一个大老爷们,此时此刻说话竟然有些哽咽。易晨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打趣道:“松开我,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性取向有问题。”
耗子松开了易晨,那激动的表情却怎么都藏不住。“你可是不知道,你走的这些年,咱们那些人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当初那些人都混的人模狗样的。”
耗子一时间打开了话匣子,根本停不下来。易晨看了对方一眼,打断了他的话,轻声道:“易家怎么样了?”
耗子一愣,道:“易家?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易家和吴家联姻了,现在的易家在整个南方可是如日中天啊!”
耗子阴阳怪气的说着。“易家和吴家联姻?”
易晨嘴角微微扬起,不管当初自己怎么做,这件事情还是没有能力改变吗?“你说易家是不是有病,把自己的闺女嫁给那个吴家的废物,只为了吴家的那些资源。”
“这些大家族也是,就为了那么一点点利益,真是什么都不管了。”
耗子自顾自的说着,说完才回过神来,自己面前这个男人好像就是易家的人。嘿嘿一笑,尴尬的挠了挠头,道:“你知道,我不是再说你。”
易晨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他易家现在不管怎么样,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耗子拍了拍易晨的肩膀,“这才是我认识的易晨吗!”
“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回来,这次怎么这么突然就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易晨苦笑一声,想到方新柔的那个计划,道:“我老婆让我来这里发展一下房地产行业!”
耗子愣了几秒,惊讶的看着易晨,惊呼道:“你竟然有老婆了?”
“你老婆叫什么名字?长的怎么样?”
易晨拍了拍耗子的头,无奈道:“很难让人相信吗?”
“这要是让那几个人知道,估计比我还要疯狂吧!”
耗子激动的手舞足蹈。回过神来,耗子愣了一下,好奇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老婆让你过来干什么?”
“打开这里的房地产行业?”
耗子惊讶的询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吗?易家和吴家两家的主业就是房地产行业!你和他们抢生意,这个恐怕……”耗子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那又怎么样?”
易晨站起来满是豪气的说着。当初自己刚刚成为千机将,放过了他们,难道现在还让自己放过他们吗?易晨就是要在商业上打垮他们,让他们体验到那种破产的味道。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