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往往便会传遍整个村子,这也是陈进最深恶痛绝的一点。深吸一口气,陈进缓缓走上前去,扬声道:“这毒不难解,我能解。”
这话一出,整片空地都随之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陈进,这种寂静没能持续上十秒钟,就被一句刺耳的叫嚣声所打破:“这不是陈家的傻儿子吗,我说陈大叔啊,你们能不能看好这个痴呆,别整天在村子里添乱。”
这话已经不能用刺耳来形容了,简直与谩骂无异,陈进定睛一看,这说话的人正是村长的儿子刘大根。这人以前念书的时候是陈进的同学,在陈进为数不多的印象中,刘大根在偷奸耍滑方面一向是颇有建树,而当时碍于其父是村长,谁都不敢触他的霉头。但是,以前没人敢,并不代表现在没人敢。就在带着陈婷一起出来看热闹的陈父想点头哈腰地含糊应付过去时,陈进已经冷冷地“回敬”道:“总比某条乱吠的狗强。”
“你……”刘大根这两天也听说了陈进不傻的事情,但显然他也没想到陈进敢如此硬气,当下愣了一下,沉默了半晌,才又恶狠狠地问道:“你说谁是狗!”
“谁在乱吠谁就是狗咯。”
陈进耸耸肩。“小兄弟,你真能解这蛇毒吗?”
不等刘大根再说话,那中年男人忽然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急切地询问了陈进一句。陈进点点头:“只要你相信。”
“好,好,只要你能救我女儿唐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中年人似乎已经将陈进当成了救命稻草,此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何况陈进的表情严肃,说话也不像有假,此刻左右无法,也只能让陈进一试了。“拿火把来。”
涉及到下针,陈进的表情愈发肃穆,行针是他的老本行,因此在出门前,他特地在家里寻了几根针存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此刻正好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