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您能否回答一下,您父亲的案子是在什么时候,为何选在恋情曝光的日子里来法院,是否有利用傅总的嫌疑?您认为这样的感情纯粹么?”
傅寒州想开口,被南枝握住了手,她低头扫了眼二人紧握的双手,对着镜头道:“我父亲的案子,是十年前了,那时候,我并没有任何能力去为他翻供,并且在重重社会舆论下,我父亲自杀,母亲身亡,如何活下去,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选择今年,选择今天。也的的确确与傅寒州有关。”
记者们仿佛挖到了大八卦。“您的意思是您确实是利用傅总在当今社会上的影响力,想让全社会关注您父亲的案子,来翻案么?”
“您为什么确信您的父亲没有猥亵女学生呢?”
“您接受采访是想转移视线么?”
宋云深听着,都觉得这些问题尖锐,又完全不占理,南枝只要气急败坏或者恼怒,就会引起另一波声讨。然而面对这样的环境,她依旧从容。南枝真的觉得这些没什么,她也没别人想的那么脆弱,她经历过比这样的场面更可怕的单方面霸凌,连让她张嘴申辩的权利都没有,现在她还能为自己发声,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我国司法公正,也相信国家法律,所以身为当事人,我在任何时候选择控诉,控告,都只是因为我保留这样的权利,这是我身为公民,国家赋予的。”
“至于为何选在今天,其实说来也许大家会觉得戏剧性,这事关案子的另一位当事人,至今这位当事人还在利用其他人,造谣诽谤我,并且躲在幕后操控其他人,来达到让社会抨击我,离间我和我男朋友的目的。”
记者们面面相觑,激动问道:“南小姐,这位当事人,是否就是您父亲案子的当事人,那位受害者呢?您的意思是,这位受害者,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您?所以您才忍无可忍么?”
南枝摇头,“不,因为当事人在10年前,还是未成年,为保护她个人权益,我和我的家里人并不清楚她究竟是谁,直到我的男朋友,你们所知道的傅寒州傅先生前段时间为了我父亲的案子奔走。在当年的涉案警务人员的笔记本里,发现了那位所谓的受害者。而这位受害者多年来骚扰跟踪傅先生,并且在前段时间潜入他的私人住宅,已经被我们报警处理。”
在场的记者,有敏锐一点的立刻问道:“请问是前段时间刚回国的著名大提琴手钟遥么?”
有人也想起了这茬,如果真的是那个钟遥,那也就是说这案子很可能是个大冤案?但这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如何审判?光凭着钟遥骚扰跟踪傅寒州,不足以证明什么吧!?“可是这个事情跟您父亲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难道傅先生在十年前就已经认识您了么?”
这一次,傅寒州没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些记者的盘问。更重要的是,没人比他更合适回复这个问题。“十年前,我单方面暗恋南小姐,因为我也是她父亲的学生。”
记者傻眼了,“傅总,您的意思是,您爱了身边这位南小姐,十年是么!?”
男人对着镜头,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语气满是笃定,“是的,从始至终,我爱得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