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
傅寒州道。南枝眼睛一亮,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明天等你睡醒,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
南枝有时候觉得傅寒州会魔法,可以有求必应。更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古板,等绝不是毫无情趣,至少在对于满足女人这方面,这男人已经越来越醇熟。“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傅寒州现在能看到她的笑容已经很满足了,区区出去旅行算什么。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吃饭,等会凉了不好吃了。”
晚上南枝显然多吃了一些,事发后她的胃口较之以往更小,有时候一顿饭只吃一口饭,两三口菜居然就不吃了。现在能吃下大半碗,整个人也明显消瘦了下去,但好在气色还不错,也没有长时间得发呆和陷入自我怀疑的情绪中。傅寒州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翻阅了很多心理类书籍,最早发现她出现问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有点抑郁症前兆。医生说应该是以前读书时期就有过一阵子,这段时间触发了已经遗忘的回忆。他刚开始知道的时候,其实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南枝控制得很好,很少有灰心丧气的念头,但很多时候会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她也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她此刻急需他,他不能比她还乱。他只能陪她度过这段时间。他相信原来的南枝会回来的。今晚应该是能出去散心了,她吃了小半碗后,还吃了点水果,已经是大跨步的进步。晚上傅寒州放了水,替她洗澡洗头。一猫一狗在门口蹲着,死活不肯走,傅寒州替她搓洗着头皮。南枝的头发又长长了不少,现在很像刚见到她那会,不过因为跳舞,她在家基本都是盘发,梳起来光滑笔挺。傅寒州的手指顺着肩颈往下,缓缓替她揉捏。南枝泡得有些面色酡红,呆呆看着墙壁上的画,家里的老装修没变,但家居用品都换了,傅寒州将老宅里的画都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