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能看到我。”
他把人从背上捞下来,困在怀里,“很想我。”
南枝觉得行动比说话来的要有力量,手已经伸向他的皮带。傅寒州眸中欲念起,但还是摁住了她的手,“最近还有吃药么。”
她的抑郁症可不止是靠心理疏导就能好的,也得靠药物。南枝摇头,“三个月前就没吃了,恢复状态良好,能自主入睡就停了。”
傅寒州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我的枝枝真棒。”
南枝手还勾在皮带上,“那你就不主动点?”
傅寒州手已经贴在她腰部,“家里有套?”
他跟她向来很小心,不会让意外发生。南枝嘟囔,“也不一定就会中,现在说去买这个,会不会太扫兴。”
傅寒州郑重道:“要是有了呢,你现在愿意生?”
南枝想了想,在他的注视下还是点了点头。如果有了,那就是上苍给的礼物,何况有傅寒州支持,孩子也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和最好的资源。她可没想过为了事业不要孩子。她的傅寒州那么好,她是想跟他拥有一个共同的小生命的。傅寒州呼吸一沉,“真的愿意?”
南枝觉得他今天磨磨唧唧的,“傅先生,你还是爽快点吧。”
傅寒州顺手拉下房间的百叶窗,将人抵在门板上。偶尔还能听到Pettet在楼下打电话的声音,在最关键的时候,她上楼问他们要不要现在吃饭。可是没人回应。南枝一直等她下去了,才无力地拍打着傅寒州,这个死男人,就是会使坏。傅寒州这次空出了半个月的假期,倒也不着急,直到南枝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他才去楼下端饭上来喂她。其实南枝也觉得奇怪,明明他不在的时候,自己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可是他一来,自己连拿个纸巾都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