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子,居然也要请外援,哈哈哈……”随后便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一点也不做作。阿棠瞬间就对这位巾帼女将军产生了好感。阿棠眼珠一转,便记起了一首好诗。见那女子笑的有些嚣张,便不客气了,大声吟了出来:“黑云压城城欲催,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谁?”
不等众才子做出评价,那边亭子里的乔朝树就吐出一字,让众人禁声。乔朝树面色一变,目光中全是杀意——这倒不是她想杀谁,只是上战场上太多了,不自主地就流露出了这种意思。这群白面小书生哪里见过这种眼神?都吓得一颤,就连公孙兄弟,也是心中一惊。她扫视着这群没用的书生,忽然,看见了一双敢于直视她的眼睛——这眼睛好似上意将军!这人虽然长得俊俏到犯规,但他倒是真正的英雄好汉。但为什么,这群弱鸡书生里面,会有这样的人?乔朝树举起鞭子,指着阿棠,问:“你是何人?”
阿棠面不改色,笑着回答:“答题之人。”
话音刚落,乔朝树便放下鞭子,但又忽然之间甩出腰间佩戴的一柄长剑,直直的朝阿棠飞来!白墨王宫是允许带武器的,但是……除了阿棠,这位乔将军可是唯一一个带了武器的女子。而且还带这么多,也不嫌累——这是阿棠的评语,她可是连一把匕首都懒得带。自从知道那那把绿水是定亲信物后,匕首便被她抛弃在了箱笼里。乔朝树此举,成功让那边亭子里的一些小姐们尖叫起来。而罪魁祸首却不耐烦地扭扭脖子,扫了一眼她们,之后,就再无声响了。阿棠明明是看见长剑朝她飞来,却不见慌张,更不躲开,让一旁的众人全紧张起来——当然,这些人中不包括沈最离,他可是见识过阿棠的实力的。阿棠并不惊慌,待长剑将要袭到面上时,手中的折扇忽然抬至眉间,猛然合上。那长剑,竟然被止住了!长剑卡在折扇中,正好刺破了扇面上那行“智最是死生别离处”的“离”字。剑锋差一点点就抵在了阿棠的眉心。阿棠很淡定地拿过剑,但内心却是想象着揉了揉手腕子——她这手劲怎么这么大?还是不是女人?但转念一想,自己貌似更胜一筹,便赶紧选择性遗忘了这一点。乔朝树见阿棠轻轻松松就接住了自己的攻击,便不淡定了。有些恼羞成怒似的,又挥动了鞭子,朝阿棠袭来!这鞭子很长,况且,两边亭子离得确实不远。乔朝树的鞭子还真的能挥到这边来。阿棠见了,又不免一阵暗叹。就算让王然来舞这鞭子,没个两天,相信也舞不流畅——不过他是力量型的,实在不能用这种靠招式技巧挥舞的长鞭来衡量他的武功高低。要是真打起来,阿棠肯定是完全打不过他的。那蛮劲儿,人家武松打虎还要趁着醉意,他可是在清醒状态下打的!而原因……人家虎大哥挡了他的路……阿棠想了想王然使用石鞭时的样子,立马悟得要领,赶紧闪身躲过了一击——此时阿棠只道她是玩玩而已,故此没有当真。可谁想,乔朝树当惯了将军,胜负欲极强,做什么事情都需得分个高低。费了这么大的周章,怎么可能就只是玩玩而已?阿棠这看似轻松地一避,反倒激起了她的斗志。鞭子如灵蛇般在阿棠的面前挥舞,阿棠躲了这一击,转眼又来一击,实在不厌烦了。阿棠便用刚刚她扔过来的那柄长剑缠住了她那正舞动的鞭子,突然发力一扯,乔朝树不查,便连着鞭子一起被拽出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