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染上病的人。”
南诏堂叹了口气,道:“若不是我带王上出宫,王上也不会……”但南诏堂不是一个只知道感叹和自责的人,他说完便吩咐:“小赵大人,沿着花灯这条线接着挖下去!这显然是有人蓄意为之,如今整个白墨都蔓延着疫病,我得找王上商量商量。万一檀墨此刻有所动作,……不得不防啊!”
赵望尘忙起身领命,说:“不用大将军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就算那些小贩全死了,我也得挖出幕后主使来!不仅仅是因为全白墨,还以为莫及和桑榆。一个是我亲弟弟,一个是我至交好友,若他们没挺过这一关,我定要亲手将那幕后黑手处以梳背酷刑!“嗯,如此便好。小赵大人注意安全,如今朝中未染疫病的人也不多了,万不可出现意外。”
南诏堂有些担心,现如今朝堂之上能站起来稳稳当当走路的简直不超过十人,这让他如何不担心?赵望尘点点头表示知道,又对南诏堂说:“大将军既然知道情况特殊,就不该天天跑去王宫。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大将军无论何时,都是白墨的支柱。大将军不倒,白墨民心便稳,大将军若是倒了,白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