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点头,退向一边。迟娅咳嗽起来,刚刚那杯咖啡喝得,多少有些不消化。她抚着胸口,大声的咳了起来,付简恒急忙走了过去。“迟小姐,你还好吧?”
伸手递出一只手帕。迟娅抬头,仔细的凝望着付简恒。小爽刚刚说,付简恒是她三十六孝好老公,难道是她误会他了?刚要接过手帕,心中那一根神经立马警惕起来,伸出的手哆嗦起来,迟娅收回了手,冷静自恃的道,“谢谢,我不需要。”
付简恒的心沉了沉,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帕。“迟小姐,你没事就好。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尽可以到隔壁找我,还有阿盛。”
他目光灼灼,心里很是焦急。迟娅淡淡的起身,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了起来,冲着付简恒微微一笑,“不需要了,刚才谢谢你了,付先生,还有阿盛先生。”
眼看着迟娅下了逐客令,想必也问不出什么。明显的感觉到迟娅对他们虽然并无敌意了,可也刻意的保持着距离,付简恒苦笑了一下,看来他的追妻路,并不顺利啊!“阿盛,不要打扰迟小姐休息了。”
他给阿盛递了一个眼神,他立马心领神会,从兜里掏出一只窍听器,放在了不起眼的杯子下面。付简恒和阿盛离开了。房间里安静极了,迟娅泡了杯咖啡,慢慢的饮着。刚刚那名劫匪并不想伤害她,只想让她离开付简恒?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他不知道,她根本不认得付简恒这个人?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干脆不想了,不过,那个付简恒倒不像什么坏人!也许,小爽说的是实话。付简恒回到房间,阿盛坐在一边,给他涂着药水,刚才不小心被劫匪划伤的,“付总,你知道劫匪是谁?”
他哼了一声,极其的不耐,“是付景涛。”
阿盛这才想起来,刚刚那劫匪的身形确实和付景涛很像,“是他?可是他为什么要劫持夫人?”
“也许是奉了什么人的命令!”
付简恒眼眸深深,脑中已经有了猜测。阿盛为付简恒涂好了药水,包扎了起来,“付总,这样的话,夫人可随时都有危险啊,我们要不要多叫些人来?”
“不必,付景涛若是人多,也不会失手。”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手上包着的难看的纱布,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日子宁静而美好,付景涛就这么消失不见了。迟娅也放松了警惕,这天下班,她有些疲惫,准备去酒吧喝一杯,刚刚落座,就发现远处一束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转过身,没有理会。要了一杯布朗妮,小口喝了一口,可能不适应这酒的味道,竟辣得直掉眼泪。“女人还是不要喝这么烈的酒,容易喝醉!!”
一声暖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迟娅望了过去,看到正是一直注视着她的那束目光。她不耐的往后挪了一下,“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