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自幼聪慧,父亲是江城,曾经是个落地秀才,四十岁的时候才有了这个儿子,不过他的来历却有些疑点,据说,他是在一个雪夜里被江城从城外抱回来的,江城说这孩子是他的私生子,但是从来没有告诉别人这孩子的母亲是谁。当时江城的夫人裴氏年事已高,又多年没有生育,就认下了这个孩子,并将其视如己出。据说这孩子抱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信物,但是当年裴氏实在太过于喜欢这孩子,怕她亲娘寻来,就擅作主张把那信物毁了,江城知道了虽然不高兴,到底也拗不过夫人,这事就算了。”
“信物?毁了?”
陆凶眉毛一皱。若是不毁,这孩子的身份可能还好说,这一毁,恰恰说明他的身份不同寻常。他,到底是谁呢?“那江城和他夫人还能找到吗?”
“江城和其夫人在江宇珩中状元的时候便双双去世了,只留给江宇珩一处老宅子和几亩地,这一对夫妻我也查过,人际关系很简单,一生清贫,不认识什么达官贵人,更与朝廷没有瓜葛。”
陆凶嗯了一声,沉吟片刻,道:“当年先帝活着的时候,曾纳了个云妃,那云妃入宫后,倒是生了一子,不过这孩子自呱呱落地后便不知道去向了,有人说孩子夭折了……”“大哥是怀疑江宇珩是先帝的后代?”
郭平道。“算一下年龄,应该差不多。但是云妃若有意将这孩子送出宫,肯定会隐瞒孩子的身世,而江城又不想让人知道孩子的来历……”陆凶抬手拧了拧眉头。这事儿恐怕江宇珩自己也不知道吧?若他与先帝无关,为什么又频频试探?若他真是天潢贵胄,他和陆朝,将来是不是必然会走向对立?陆凶隐隐觉得,这事越来越复杂了。“大哥,年代久远,生辰八字也许造假,我觉得还是从那个信物着手,虽然裴氏说是毁了,也未必见得就是真话。我找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东西找出来。”
“嗯,继续查吧,小心点,别打草惊蛇!对了,把你的蜂蜜倒出来,加在里面。”
陆凶指了指一个罐子。郭平看了看,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是来送货的,又不是来当伙计的。“没看见我伤还没好吗?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
陆凶一皱眉,郭平立刻怏怏不乐地干活起来。这时,阿娆恰巧出现在门口,脸上微微有些不豫。陆凶一眼看出来,问道:”怎么了,阿娆?是不是那三个臭小子又惹你生气了?”
阿娆摇了摇头,进门,将手中的一张纸塞到他的手里。“月江香铺?”
陆凶一眼扫到几个字,立即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