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可是……”陆凶更是不解,“这阵法若是一会儿一变,我记住了又有何用?”
“记住了,多想想,也许能找到破解之法,若是记不住,又到哪里去寻破解之法?”
陆凶更加不明白,道:“那窦老是如何记得这阵法?”
“本来也记不清楚,有了这些东西,就清楚多了。”
窦榆瞑指了几处地方,陆凶才发现,那里都有被压过的痕迹。“难道,这阵法是毒虫布的?”
“确切的说,是有人引导毒虫布的。”
“那昨夜的事情……”陆凶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一个夜国的高人,深更半夜的,带着一群毒虫,跑到大梁境内一个前将军的院子里,用毒虫布下了一个阵法,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又摸了摸身上的肌肉,忽然觉得此时此刻没有变成一副白骨,还真是上辈子积了德了。“昨夜若是万一疏忽,岂不是被杀了?”
陆行终于问出了一句完整的话。窦榆瞑点了点头,道:“实话告诉你,那个人现在还不敢杀我,如果可能,他更愿意活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