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裘老鬼罪行之一。据我所知,秦家利用裘老鬼的恐怖手段,威逼利诱,不服从者,残忍杀害,已经迫害了很多的商业同道。”
“若非如此,也不会有如今的秦家。”
“实不相瞒,竹林七杰惨死之后,李某也是害怕小命不保,才不得不处处忍让。企业里很多利润丰厚的生意,都已经被秦家鲸吞蚕食了。”
说到这里,李家主满面悲戚和不甘。众人为之唏嘘。“李家主说的是实情。在秦家,我虽然没有见过裘老鬼几次,但是也听说了一些事情。”
“他确实是秦家家主秦厉手中的王牌。”
“此人真正的可怕之处,不是功夫,而是,巫术。”
“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南边的巫师一脉。”
蝎女在萧天忌身边低声解释。巫术?萧天忌眼神闪了一下,眸子里透出一股冰冷的杀机。前者与长生道在三清观论及天下大势,他还忧心忡忡的说,北边的凶神,西方的邪灵,南边的巫术,加上东方的古武一脉,乃是如今全世界修行界的四大流派。四大流派之间,以及与各国元首之间,原本有一个协议。那就是,真正的修行中人,不插手俗世之事。俗世之人,也不去打扰他们的修行之地。但是近些年,随着修行越来越热,很多人通过各种渠道,修炼了一些功夫,便在俗世横行霸道。甚至有一些真正属于修行界的人,也难耐寂寞,打着各种旗号,在民间兴风作浪。东方古武一脉因为相对低调,便给人一种懦弱的错觉。以至于邪灵和巫术,竟然渗透进大夏。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公然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其心可诛!“先生,要不要我请求支援?”
吴英姿也是一脸的凝重。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哥哥。猛虎军有一个战营就设在城外,凭萧天忌跟张大帅的关系,只须一个电话,大批部队,肯定会马上杀到。“区区一个老鬼,还无需劳动我大夏战士。有我萧天忌在,他不来则已,如果来了,我就让他变成真的鬼吧。”
“所有心怀不轨进入我大夏领地的外域之人,终将埋骨我大夏的土地。”
声音不大,但是那种壮烈豪迈之情,以及滚滚的杀气,令所有人为之动容。正在这时,酒店外面,忽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宛如阴风怒号,瞬间灌满了整个大堂。“顺秦家者生,逆秦家者亡……里面的人听着,不想死的,就赶紧给我滚出来。”
“老夫一怒,尔等皆为残魂……”宛如无数的鬼魂,在整个大堂游荡。什么情况?众人宛如置身十八层地狱,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萧天忌!”
“哈哈哈哈,我们秦家供奉的鬼王来了,看你还往哪里逃!”
秦安的声音响起。他当先冲到酒店的门口,在他后面,是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中年人身边,则是一个身材高大佝偻,穿着黑色长袍,整个人都被罩在一个黑色斗篷里的人。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没有任何聚焦,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秦厉果然带着裘老鬼来了!”
李家主低呼一声,瞬间脸色变色。“爹,就是他!”
“他就是萧天忌!”
“他不仅杀了孩儿手下的金刚,还诬蔑我们故意设计陷害齐家,其心可诛!”
秦安在门口站定,手指大堂中间的萧天忌,面目狰狞的对身后的中年人说道。中年人名秦厉。秦安的父亲,也是秦家这一代的家主。他年轻时候,曾经游历南疆,结识了一些巫师。在巫师的帮助下,才使秦家一步步走到了现在这种巨无霸的地位。“安儿,冤有头,债有主。”
“我们秦家向来以仁义行天下,怎可随意伤害无辜之人。”
秦厉冷笑着,缓缓扫视酒店大堂,低声道:“鬼王老人家慈悲为怀,不愿杀害无辜。”
“自认为跟这件事情无关,且愿意结交秦家的朋友,请出来吧。”
“我爹发话了,不想死的,还不快给我滚出来投降!”
“不然鬼王老人家出手,尔等全部灰飞烟灭!”
秦安意气风发的大喊。“秦公子,秦家主,我们一直是崇拜秦家的,我们跟萧天忌没关系!”
“萧天忌该死,请鬼王老人家出手杀了他!”
“竟然敢诬蔑秦家,其心可诛!”
瞬间,至少有一大半的人,大叫着冲了出来。这些人很多都是齐家的朋友,平时交情莫逆。但是遇到事情,瞬间叛变。他们可不想陪着萧天忌一起送死啊。另外一些人,比如段坤,张横,更是恨死了萧天忌,巴不得看他死呢。大堂之中,除萧天忌、吴英姿和蝎女之外,只剩下齐家人,以及一些忠心与齐家的元老。还有,就是跟秦家有血海深仇的李家家主。“秦厉,多心不义必自毙!”
“这里是大夏的地盘,你敢让裘老鬼乱来吗?!”
李家主红着眼睛低吼。秦厉嘿嘿冷笑:“修行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修行者之间的切磋,不计生死,地方的官人也不会随便插手。”
“现在,我看你们都是自愿挑战鬼王老人家的修行者吧。”
“萧天忌杀了秦家的七大金刚,有目共睹。你们还不承认吗?”
“现在秦家请鬼王老人家出手,天经地义。”
秦厉果然是老谋深算,轻飘飘一句话,就令大堂里面的众人,死了也没地方说理去。齐景春等人,咬着牙说不出话来。“秦家主明鉴!”
突然,齐民枢大叫一声,冲了过去。噗通跪倒在秦厉的面前。“我不是齐家人,你知道的,我不过是齐景春收养的义子。”
“现在,他们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他们不义。我愿意投靠秦家,从此效犬马之劳。”
“您说的不错,屋里所有不愿归顺的人,都是萧天忌同党。请您下令,让鬼王老人家出手。”
“他们……全都死有余辜!”
“杀了他们!”
齐民枢的临时反水,让屋子里面剩下的人,更显得大难临头,无比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