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自然是不能代表京都大学去参加国际性赛事的。”
“杨教授，想必这一点您也应该清楚，如果您今天来不是为了邀请林凡的话，那关于招生的问题也应该是派招生处的人前来，不过您身为数学系的教授，为什么会亲自前来呢？”
对呀！校长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问出来了。杨鸣鹤教授今天到底是为何而来？而此时被问到的杨鸣鹤却是完全不紧张，对着校长微微一笑，但后面的几句话却是对林凡说的。“林凡同学，我觉得按你的能力，像那种普通的竞赛，根本完全不在话下，也不值得你去浪费时间。”
“我当老师这么多年，手下有很多的学生，虽然他们大多都有成就，但是我觉得完全比不上你，就算拿他们来说，也只是对那些难度高的，更能挑战自己实力的竞赛感兴趣。”
杨鹤鸣的学生？那些人不都是京都大学数学系的高材生吗？他竟然拿林凡和自己之前的学生作比较，还说那些人的成就远远比不上林凡。听到这里，教育署署长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看向杨鹤鸣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这个教授知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为了邀请林凡，甚至连自己之前带过的学生都能贬低。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此时的教育署署长所不知道的是，杨鸣鹤教授此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打实的大实话。林凡听着，却是有些不知所措，“那个…杨教授您过誉了。”
“其实在我手下的学生那么多，有很多都有不少都是年少成名的，他们的进步都是循序渐进的。”
“署长同志，您刚才说的那个全国性的竞赛，我想要是林凡同学愿意去参加的话，您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吧？”
署长见自己被怼，一时间心里有些不痛快。“杨教授，您刚才说了一通也没说清楚，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您这么遮遮掩掩的顾左右而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瞬间，场内所有人的眼神便聚集到了杨鸣鹤的身上。此时署长将之将刚刚校长问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或许他是在又提醒人们一次。“之前都说了，林凡并不是京都大学的人，所以并不能代表学校参赛。”
此时的杨鸣鹤却是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神情落寞，“确实是，这个是我们最大的遗憾。”
“学校招生处的人没能和林凡同学谈妥，这让人太痛心了。”
教授依旧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让在场的这些人都有些着急，没想到教数学的教授居然这么磨磨蹭蹭的。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答案，但是他又是东一句西一句，就是不往正事上说。此时人们的耐心早已快消磨殆尽了。此时杨鹤鸣也发现了众人的情绪，在他脸上却出现了异样的神情，好像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他今天来是为了林凡的，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如果要是觉得在这在这里待不下去，那就可以离开了。不管怎么说，我今天来这儿是为了林凡，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此时的署长虽然有些着急，但还是在不断的劝说自己要稳住。“如果今天在这里不能得到一个清楚的结论，我回去也没办法跟上面交代。”
杨鸣鹤，“署长同志，你可以跟你的领导说，就说林凡同学已经被京都大学事先邀请了，把这个锅推到我头上，让他们来埋怨我，我想这样会减轻你的压力。”
署长听着，眉头却是紧紧的皱起，“杨教授，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凡在不远处就这么不停的看着二人，今天这都是怎么了？然后他觉得最奇怪的，便是眼前的这个杨教授，说话不明着说，说一半猜一半，让他感觉有点难受。此时的杨鹤鸣也注意到了林凡的情绪，这才慢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其实我此次来的目的是想正式的邀请林凡同学担任这次全国性高中数学竞赛的……”全国性高中生数学竞赛？当听到这个词语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便愣在了原地。教育署署长就差在心里问候他了。堂堂一个京都大学，居然还关注高中生的数学竞赛。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教育署署长按耐不住心里的怒意，就差要当场发飙了。他就这么眼神直直的瞪着杨鸣鹤。而此时在场的剩下那些人也完全没反应过来。京都大学的教授来这里居然是为了这个比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杨鸣鹤的后半句话还在嗓子眼里没说出来。剩下的，“的出题人！”
砰！！就在这一瞬间，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被雷击中了一般僵在了原地。这些人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手脚一般，完全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被雷的瞠目结舌。而此时的署长也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打击了一下，完全反应不过来。刚从杨鸣鹤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的刻在他的脑袋里，把他雷得不成样子。此时的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此次高中生全国数学比赛的出题人？这个名头将意味着，林凡将成为那些跟他年纪相仿的人的审视者和评判者。当那些人在用尽全身的力量，过五关斩六将，想要在这个考试中展露名头的时候。林凡却是旁边给他们放下这些阻碍，给他们挖坑的人。这个消息太雷人了。教育署署长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掏出了自己的电话，他此时对刚刚听到的一切还有些难以置信。就算是他能说服自己去相信，但他要怎么将这个消息转述给上面呢？这种事情可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就算他说明白了，那上面会那么容易的就相信他所说的吗？”
就像自己打电话跟领导说，母猪会上树，男人会生孩子一个道理。现在教育署署长的心情就是，自己分明说的是事实，转述给别人的时候，对方还会觉得你是脑子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