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陈末也是个听从‘老婆’话的人,他收到秦微云那犀利,凶狠的视线,立即没再多说什么,将自己的眸子垂下,模样像极在自卑。自卑,自己为何这么无能,会被一个女人制服住。辛月看着陈末脸上浮现的表情,柳眉抖了几下,这陈末也太能装了吧!?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陆南夜和陈末都是个戏精呢?瞧着陈末这模样,他是早就知道陆南夜是戏精的事,然后在他身边呆久了被传染了。“啧啧啧。”
“陈末,既然你,看不住该看管的东西,那你今年的年终奖就扣一半吧,然后罚你打扫这一层的洗手间,为期一个月。”
陆南夜在这会拿出了做总裁的威严。“啊?陆总,您不是说我今年可以拿到年终奖吗!”
陈末听到处罚,小脸皱成一团,神情不满,在他吐槽时,陆南夜也看向他那对着他的视线,一脸理所当然:“是啊,要不是上次跟你说过这事,我早就把你年终奖都扣光了。”
陈末:“......”“成吧,那就扣一半吧,不过,陆总这打扫洗手间的事能不能取消哇,做为你的秘书,我可是全年待命,没有休假的时候。”
陈末可怜巴巴道。可惜,他装可怜这一招对陆南夜并没有用,反而还让是陆南夜对他说教起来:“哦?感情当我是秘书,委屈你了?”
“那你说说,你之前来陆氏应聘时,填报的是什么职位?”
站在陆南夜前面的辛月,看着他脸上浮现的表情,知道他这会是要坑陈末了,忍不住朝陈末那看去,同他暗示了几眼。可惜,陆南夜并看不懂她的暗示,不假思索的回答陆南夜:“陆总,我当初应聘的是私人秘书阿,您问我这干嘛?”
陈末满头雾水的看向自家陆总那。辛月看陆南夜嘴角往上勾勒,深邃凤眼内是划过一抹算计也知道,陈末上钩了。哎,这傻陈末。秦微云同她一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陈末。陆南夜见猎物上钩,漫不经心道:“那你说说私人秘书的职责是什么。”
陈末听到这问题,更加困惑了,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他问的话:“陆总,这私人秘书就是负责打理总裁上下班的繁琐事情,还有二十四小时待命,随时为总裁服务。”
说完这话,陈末脸上表情骤然决裂,他算是明白陆总意思了,呵呵,原来陆总打的是这主意啊!哎,这傻陈末,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可惜已经晚了。“以后,你可能要辛苦一点了。”
辛月看向秦微云那,伸手搭放在她肩膀上,语气夹杂着同情的意味。“嗯,如果有比他好的和聪明的,我会黄人的,毕竟当大龄儿童的妈妈很累的。”
秦微云附和她的话。陈末听她们两人交谈的话,朝她们投以一抹埋汰的表情,他埋汰着她们不告诉他,陆总套他话的事!看完,也认命的回答陆南夜的话:“陆总,我知道了,我认罚,下次也会注意点不犯事的。”
陈末一副三好员工的模样,他在辛月眼里,就是那种被上司榨得连一丝油水都不剩的员工。真是太可怜了,辛月发自内心道。她不忍看陈末被陆南夜继续压榨,上前挽着他的手臂朝前走去,“走吧,该回去了,塘塘在等我们。”
陆南夜对辛月主动挽自己手臂的事感到满意,所以他也没再为难陈末,而是乖乖的跟她离开。离开前也不忘让陈末快点跟上,要知道,他可是打算让当司机送他们回家呢。他们两人率先离开,办公室内也就剩下陈末和秦微云。陈末可怜兮兮的看那站在自己身侧的秦微云,叫唤她名字:“微云。”
杵在一旁的秦微云听到陈末叫自己,忍不住看向他那,语气不解:“怎么?”
“陆总,让我送他跟辛总回去,你帮我解开下。”
陈末声音依旧可怜着。然而秦微云并没打算同情他,而是半嘲讽似的嘲讽他:“自己解不开?我看你刚刚能带着椅子蹦着走,还以为你能自己解开呢。”
“哎,这怎么可能,我也不是那种开锁师,要我是的话,我早就溜进你心里然后按个门把自己焊死在你心内,不离开。”
陈末在秦微云靠近自己帮自己解开绳子时,忽然蹦出这一句情话来,让她有些防不胜防,耳根顿时红起,原本她是把死结打开了,听到他这话后,猛的一拉,把死结拉紧。陈末感受到自己肉被勒,嗷的一声痛唤出声,“嗷,微云很痛耶!”
“知道疼,你才记得住教训,再说了,这一点疼又不会疼死你。”
秦微云并不打算纵容陈末。在她丢下这话后,她才重新帮陈末解开绳子,让他去送陆南夜和辛月。陈末要离开时,特意看向秦微云那,同她叮嘱:“微云,我把陆总他们送回去后就来找你,你记得在这等我,可别跟不认识的员工跑了,这陆氏内的人渣也不少!”
他像叮嘱小朋友似的叮嘱秦微云。秦微云看他脸上浮现的表情,朝他挥了挥手,装作不耐烦道:“知道了,你去先回去吧,这没你什么事了。”
“哦,好的,我这就走。”
陈末看着她,咧嘴一笑。他笑起来真像个二傻子,秦微云看着陈末脸上浮现的表情,内心嘀咕着。不过,他方才的叮嘱,让她内心暖暖的,在陈末离开时,她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低声答复他的话:“嗯,我等你回来。”
在她低声嘟囔时,陈末就像同她心有灵犀似的,忽然回头看向她这边,朝她咧嘴一笑,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她内心深处像是被什么深深触动到一般,望着他回他一抹好看的笑容。陈末看着她,背着走,同她大声道:“一定要等我,不许跟别的人走知道吗?”
秦微云看他这模样,朝他点点头。陈末看她回应自己,这才满足的回头大步流星的离开,他也不能让陆总他们等自己太久。他怕让陆总久等会被陆总罚多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