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在这?什么时候回国的,老爷子没说你吗?”
白泽靠近陆南夜和移动目标时,他就听到陆南夜质问的这些话,其余该问的他都没问。这让他好奇,先琢磨他们两人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后,再出声询问:“怎么,你们是认识的?”
“何止认识,简直是熟到不能再熟悉了。”
陆南夜望着眼前人,有点咬牙切齿,他的反应也清楚的告诉白泽,他同眼前这人是有点过节的。因为这,白泽也一脸为难的看着他们两人,嗓音诧异又为难:“是吗?那可就不太好办了,这可就是我们今天要揪住的人,你跟他有过节,我们就算揪住他也无济于事。”
白泽话中意思,陆南夜是明白的,不过,他可不认为无济于事,在眼前人要离开时,他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手上微微用力,将他拽往包厢内。拽他进入包厢的同时,也不忘让白泽将包厢门反锁上。男人看到陆南夜,再听着陆南夜所说的话,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脸色煞白,迅速挣扎着。他才不要被陆南夜揪着过去!“陆南夜,你放开我,你要再揪着我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我知道你今天来这的原因,如果,你不放开我,你别想从我口中翘出一个字!”
男人奋力挣扎,可惜,陆南夜的力气比他大,然后他跟他们现在可是一对二,打架不可能能赢,所以他也只能靠其它来奋力挣扎了。男人太过于瓜噪,吵得陆南夜心烦意乱,他瞥眼看了一眼低下人,眼神闪过不虞神情,接着再同男人警告道:“你要再鬼哭狼叫,我就打电话给池家了,我想,你回来的事,池家人没人知道吧?任性小少爷的游戏玩够了吗?池勋。”
陆南夜不管白泽在不在,直接反问着那被自己牢牢拽住的男人。男人听到他这话时,嗖的一下,身子僵硬起来,他看陆南夜的眼神是那种不可置信的,他没想过,陆南夜居然会当着外人的面,直接说出他的身份。“别这么看我,你在踏入这种地方,甚至经常进出时,你就要知道,你的身份不可能一直藏着掖着,再说了,白总刚刚可是拍了你好几张高清的正脸照,就算我现在不点出你的身份,你以为以白氏集团的力量,他们会查不出你的身份?”
“别把池家想得太厉害了,你在外面真做了什么出格事,也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没人护得了你。”
陆南夜像是在训斥自己儿子似的训斥池勋,刚想坐下的白泽,听到陆南夜的话,骤然站址身子,盯着池勋看,有点不相信:“他就是池家唯一的少爷?”
“嗯,千真万确。”
为了不让白泽再问一些废话,陆南夜回答他问题后,再加上这么一句话。白泽听完陆南夜的话,内心的小算盘立即盘算起来了,池家虽然寂静许久,但是他的力量还是在的。自从白泽懂事起,他父母就一个劲的给他灌输,遇到池家人不许刷少爷性格要毕恭毕敬,然后是还得跟对方的小少爷打好关系。那会的人,可不屑于通过池家人有什么关联,甚至想过挑衅对方,可惜,从未遇过池家人,小时候没遇到,没想到长大却是遇到了。他看池勋的眼神,立即身高莫测起来,池勋见他这视线,总觉得他话中有话,望着他,神情不满:“你看着我做什么?对我感到好奇?”
池勋不知道该怎么答复陆南夜的话,但是,面对白泽,他还是有法子的。因此,他也将自己的目标转到白泽身上。正回忆当年往事的白泽,忽然听到白泽点了自己的名字,回神盯着他,眼内泛着困惑。“嗯?”
白泽反问这话时,陆南夜也没给白泽继续开口说话的机会,直接一拳揍向池勋:“这事是你干的对吧?长这么大还这么幼稚?你丢不丢人?”
陆南夜看向池勋那边,像是训斥儿子似的训斥他。池勋还没来得及转移陆南夜的注意力,就再次被陆南夜揪过去了,脑袋是上传来的痛意,清楚的告诉池勋,陆南夜一旦生气,谁都别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因此,池勋也愤愤的挣扎着,他看陆南夜的表情很是难看,跟着出声反问陆南夜:“陆南夜,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那事是我做的,你也不能打我,是不是我离开这些年,你忘了你没资格碰我的事?”
池勋气得挣扎着。在他挣扎时,陆南夜垂眸看着他挣扎模样,跟着嗓音冷漠道:“是啊,确实忘了,所以你还要跟你妈告状吗?”
白泽虽不知道陆南夜和池勋之间有什么渊源,但是,他从他们对话的语气内可以得出,这陆南夜和是池勋是死对头。他们关系是死对头,那今早发生的事就解释得清了,一切都是这池勋的是所作所为,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不怕,他雇佣的那些人是真的混混,会失手伤到陆南夜他们吗?白泽内心困惑得很,他就这么盯着眼前人。觉得,这会没自己的事,倒直接坐在沙发内,端起方才放下的红酒,慢慢品尝着,边品尝边望着眼前人。等着看他们的好戏。在他的注视下,那池勋脸颊慢慢涨红,接着羞愤反驳道:“谁说我要告状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谁得罪我,我是能自己报仇的。”
“呵,幼稚。”
陆南夜看池勋的眼神特别的不满,在他看来,这是池勋就是个傻子。池勋听到陆南夜的嗓音,气得整个人都炸了,他哪里幼稚了,他不就雇佣几个人去找牡家麻烦吗?那牡边而已是陆南夜的朋友!?以前,陆南夜就因为那个所谓救过他的做作女而将他赶走,现在还想因为一个牡家跟他生气!?池勋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将自己的脾气全部发泄出来:“陆南夜,你以前为了那个做作女,让我离开这地方也就算了,现在你还想因为牡家而让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