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把门打开一看,只见外面站着个年轻小伙子。这小伙打扮的十分朴实,看样子应该是周围县城的人,他脸色带着焦急,看到我们两个人后,竟然跪在的地上,恳求的说道:“两位大师,我听别人说过,你们两人都是活神仙,求求你们了,赶快去救救我爹吧!”
张大师昨天晚上就跟我们讲了,如果有人过来找我们看事做法,一定要同意,不可以拒绝。虽然前两日的疲倦还没有缓过来,但我们还是跟着他走了。等到了县城外,我看到挂在上面的牌匾——云水县。这个县城我倒是听说过,主要是靠着买卖农作物为生,偶尔也对外进行旅游季的供应,县城里的人不算贫穷,但也没有那么富裕,不过这里的人都比较朴实,而且环境非常好,有一条小溪从县城中间通过。在路上我们三人进行了短暂的沟通,这小伙子是云水县县长之子,名字叫做王猛,别看有一个猛字,但这小子是真的不猛,身子瘦弱、体型娇小,而且还哭鼻子。这一路上,只要一提起关于他父亲的事情,他就忍不住落泪。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但我们俩人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听着他低声的哭泣。进入到云水县里,可能是天色有些晚了,路上行人并不多。我们来到了一处二层小楼前,王猛指着其中一间,开口说道:“我爹就在这里休息呢!请二位师父先在大厅里等待,我上去通知他一下。”
他迅速的跑到了楼上,不过我俩却没在大厅里,而是站在了院中。说实话,我们走了这一路看到的基本上都是平房,而且周围的房子都比较破旧,打眼一瞧就知道有年头了,不过县长所住的二层小楼一看就是新的,虽然楼层不高,但处处都十分奢华,包括前院、后院,也都修整的漂漂亮亮,一看就知道下了功夫。陈星辰点了根烟,缓缓地抽着,啧啧两声后,他开口说道:“这县长生活的真滋润,你瞧瞧后院儿,还弄了个大花坛呢!”
我探头看去,还真是!这花坛里面的花儿也都不一般,我见到了不少名贵的品种,光是一株就能卖到上百元。这样相比来看,镇上的人们还真是没法跟镇长的生活相提并论。我正想跟陈星辰说这个问题,就听一阵哒哒从大厅里传来,王猛来到了院中,对我们说道:“二位,家父已经起来了,请随我上楼。”
其实王猛这个孩子就是爱哭了一些,别的都没啥问题,又懂礼貌、又孝顺,确实是个好孩子。来到二楼后,这里的奢华还真的是令我大吃一惊。二楼的走廊上摆满了各种画作,其中有不少大师的手笔,而且我还看到一间房里摆满了各种瓷器花瓶,不过王猛迅速地关上门,我也没能仔细去瞧。县长的房间在紧里头,王猛乖巧地敲了敲门,就听屋内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进来吧。”
王猛推开了门,一股奇特的香味飘了出来,虽然是香气,但却让人觉得头晕。陈星辰许得是察觉到了异常,往我手里塞了个药片,还冲着我挤了挤眼睛。我当然明白他的想法了,出门在外,还是得多了个心眼。趁着王猛与他父亲交谈之际,我连忙把药片塞到了嘴里,并且含在了舌头下方。这颗药有一股淡淡的苦涩味,不过正好可以将那浓厚的香气抑制住。这屋内的摆设还是非常豪华的,就像是呆在宾馆的总统套里,无论是灯架还是桌子,都给人一种非常奢华的感觉,也就是说瞧上去不便宜。这年头县长是不是特别赚钱啊?心里已经有了这个想法,当然会对这里充满好奇了。陈星辰跟我走到前面,屋子还是挺大的,应该得有50多平,都能形成一个小二居室了。我们来到了床前,只见一个白发老头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蚕丝被。这老头儿给人的感觉有些不适,他的长相按照专业来判断,那就是奸恶之相,反正不像是什么好人。但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还是得接触来看。他看了我们两个一眼,随后又看向了王猛,开口问道:“儿子,这两位就是你说的大师了吗?”
王猛点了点头,冲他父亲介绍,我们两个非常出名,又可以看风水、又可以做法术,还能够替人排忧解难。被这么一番夸,我俩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县长微微扭头,眼神稍稍有些质疑,但随后便客客气气地说道:“二位,能否帮我看一下?”
我们这一次被喊来就是过来帮忙解决麻烦的,自然是能看了。陈星辰开口说道:“县长,请您把大概情况说一说,我们两个也好找解决方案。”
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对王猛说道:“儿子,你先下去,有事我喊你。”
王猛点了点头,退了下去,屋门也被关上了。县长十分虚弱,脸色也很苍白,而且两颊用力的往下凹,看上去就像是营养不良。他看着我们,嘴角挤出了一丝笑容。“我希望你们可以替我保守一个秘密。”
我跟陈星辰很是好奇,但都同时点了点头。他继续开口说道:“好,那我就让你来看一看。”
这老头儿双手搭在了脖子上,这时我才发现,他脖子上围着一圈围巾。他将围巾扯开,只见那松松垮垮的脖颈上竟然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见我们两人都很震惊,县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虚弱的说道:“我已经有很多天没有睡好觉了......”云水县的县长每日要做的事情还挺多,他不单单是一县之长,而且还是镇上法庭的庭长,也就是法官,虽然没有正规的执照,但镇上的人也没有反对的。他每天晚上闭上眼睛,都会做噩梦,梦中有一个人影在他的面前晃,他非常害怕想要跑开,但却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