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怎么不还击？”
点好了冰美式，池芫戴着口罩和帽子，一副不打算喝一杯随时可以走的架势。而沈昭慕则是一坐下来就闲散地翘着二郎腿，将墨镜架在鼻梁上，口罩拉下来，压了压鸭舌帽的帽檐，唇一扯，问了句。池芫挑了下眉梢，没反应过来，“还击什么？”
这是皮痒了想要找打？她倒是愿意崩个人设打爆他狗头来着。沈昭慕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程妍这烂把戏玩得你名声都臭了，你怎么这么没出息，都不会还击的？”
他将池芫的茫然当做是傻白甜的反应，顿时有种想将她脑袋瓜给撬开，看看是不是只装了美貌和舞台，一点智商都不留的。噎了下，池芫还是没忍住，问：“沈老师总这么古道热肠的吗？”
不是她疑惑，而是身为一个天王，真的能有这么多闲工夫来八卦的么？她的弦外之音，根本不需要多细想，就能明白。沈昭慕咬了咬腮帮子，深觉脸疼，他昨天怎么说来着？再帮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就是……没关系，他也没帮，就是想看看热闹和笑话，也不算违背自己立下的flag。“不过是觉着你蠢，看不过去罢了。”
他搅拌着咖啡，语气很恶劣地回着。池芫嘴角扯了扯，呵呵干笑了声，“当然是没有沈老师聪明了。”
“嗯哼，所以你求我的话，我可以帮你想想招。”
沈昭慕却心安理得地将这话当做夸奖，抱着手臂往后一靠，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道。“不麻烦沈老师了，不过是小事，假的真不了。”
池芫却微微一笑，面上满是从容冷静，一点都没有为昨晚热搜的事困扰的模样。沈昭慕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的味道侵袭着味蕾，他却靠着这苦味降了降火气。“不知好歹，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女人。”
毫不掩饰对池芫的鄙夷，他继续道，“如果不是惜才，我才不跟你浪费这么多口舌。”
他一向高傲自大到目中无人，但也是个对强者持有极大尊重和比拼之意的人。池芫是不幸的强者，原本可以达到匹配的地位才对，却愣是一手好牌王炸拆了打。也不尽然是她自己的锅，她本人漂亮有本事还低调，这点叫他有些欣赏，便起了惜才之心，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傻白甜，又憨又傻。白瞎了一张漂亮的脸，一点都不聪明。“谢谢沈老师看重，只是，我都有数，不劳烦了。”
池芫说着，就要起身。“不回应，就不怕臭掉？”
沈昭慕却一句话将她的动作制止了，他眯着眼，一副事不关己但就是要八卦一下的模样。摇头，池芫无奈好笑，“还能怎么臭？”
说着，这次是真的起身了，不过，她走到沈昭慕身侧，朝他笑了一下，“触底反弹的道理，沈老师应该比我懂。目前我只想将节目好好录制完，这些账，我还是喜欢一起清算。”
闻言，沈昭慕反手将她的手扣在椅子背上，挑眉嘴角挂着不意外而邪魅的笑。“哦？那我很期待了，我还是那句话，求我的话，我就帮你。”
“为什么？”
池芫这次，很认真严肃地问了一遍。“不为什么，我乐意。”
沈昭慕有心戏弄她似的，“扶贫很有趣。”
池芫：“……”就你这个德行，我只想给你一拳。“沈老师，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嘴巴毒也要分人的，不然，以后火葬场会很难填？”